已经是二十八,月亮只漏出个月牙,寒夜伸手不见五指,朦胧中只看到一个影子向着前院去了。
那身影丰/满,到像是阿梅。
这么晚了,阿梅去前院做什么?
杜跃清越想越好奇,穿好了衣服,打开门,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他们家前后屋子之间,有个半人高的木门,晚上门都是锁上的,现在门开了一条缝,杜跃清小心自门缝穿过到了前面。
前面只有三间土房,东边两间放了粮食和杂物,住着帮杜家打工的杜牛牛。
此时杜牛牛的屋子黑着,却有异样而轻微的声音在黑暗中散开。
杜跃清顺着墙根一直走到杜牛牛的屋子窗下,那异样而又挠人的喘/息声便越来越清晰,让人听了面红耳赤,心头狂跳。
杜跃清似懂非懂,将门缝来拉开一点,借着微弱的月色往屋子里看。
待看到床上的两人,顿时脸上一红,全身都僵硬起来。
里面的人正如火如荼,杜牛牛一边喘一边道,“明天杜金水真的回来?”
阿梅哼哼道,“真回来。不然我为什么大半夜的过来?”
“他一回来我也要回家去了。”
“杜金水在家呆不了几天,过了年你赶紧回来。”
“想我想的睡不着啊。”
“去你的。”
……
杜跃清又瞧了一会,才心头砰砰跳着回去睡觉。
快天亮时,阿梅才偷摸着从杜牛牛房间回来。
第二天杜金水要回来,一早上阿梅容颜焕发,亲自打扫院子,做早饭,格外勤快。
杜牛牛过来吃饭,依旧是蹲在门外,捧着碗,“啼哩吐噜”喝粥,没有半分异样。x33
杜雅丽和杜雅宁也打扮的干净清爽,早早的在门外等着。
杜雅宁不断的翘首张望,估计等的不仅仅是她爸。
杜跃清吃了早饭,早早出门去了。
顺着熟悉的小路,杜跃清径直去了沈敬家。
经过栅栏时,便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女孩,怀里抱着脸盆和几件衣服。
沈敬自屋里出来,喊道,“蒋一月,我自己洗就可以,真的不麻烦了。”
蒋一月穿着棉袄,一张脸雪白,笑的很甜,“沈敬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洗衣服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
“蒋一月。”沈敬脸色淡淡,“快过年了,蒋大婶那里肯定也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