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就能让人彻底意乱情/迷。”
闫清宁脸色已经变了,“放了多少?”
“一整瓶。”
闫清宁豁然起身,一双眼睛漆黑冷厉,眸底波/涛/汹/涌,泛着凛冽杀气。
颜子诚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身子,手臂挡脸,“闫少饶命,您打我可以,别打脸,过几天我还要去王家迎亲。”x33
闫清宁突然冷笑,笑意凉薄,走过去,一脚踹在颜子诚胸/口。
颜子诚连人带椅子轰然向后倒去,他心头剧痛,气血翻涌,一口气好半天都没喘上来。
闫清宁没再看他,大步往外走。
那天在四方酒店,他听沈念他们说起颜子诚跟陈艾榆的事,脑子里突然想起宴会那晚他在颜子诚手里拿走的酒,之后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后来家里有事情,所以今天才有空过来询问颜子诚。
原来,那晚的酒真的有问题。
他一路往颜家外面走,越走身上越凉,酒里下了漂亮国的药,一点点就能让人意乱,那么那晚……
他很少混在那种地方,但也不是不了解,但这种东西他听说过。
药性烈到男人都无法抵抗,过量使用,会让人神魂颠倒,无法自控,甚至酒醒以后会出现记忆混乱。
那一晚,一瓶子他喝了大半,药性/侵蚀,他第二天几乎忘了前一晚发生了什么。
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混乱的梦。
现在能确定的是,那晚在高塔上,他和文雨瞳的确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
她后来是怎么下的那座高塔?
过了中秋以后,文雨瞳就病了一场,憔悴很多天。
闫清宁站在颜家门前,越想越是心惊,浑身冰凉,心潮涌动,无法平静。
他要见文雨瞳,一刻也不能等,现在就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