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哼说,“谁为她操心了?”
说完才发现水杯里是半杯水,也就是刚才闫清宁已经喝了半杯,他喝过的杯子她又拿来喝了……
耳根一热,她假装无事,“我是有点内疚,如果当时我不让何晔薇下车,她也不会摔下去,伤的这么重。”
闫清宁睨她一眼,冷笑,“所以你觉得自己应该被她利用,像个**一样被她哄的团团转,最好还替她出头,去找邓淑云的麻烦。”
文雨瞳一怔,猛然抬头看他。男人依靠着医院的走廊,一双眼睛睨着她,似笑非笑,细看下,眸底带着几分凛冽冷意。
他总是能把她看穿。
“你怎么知道何晔薇想什么?”文雨瞳问。
“我不是**。”男人说。
文雨瞳反应过来,气的脸白,“你走,现在就走,别在这气我。”
闫清宁深吸了口气,坐在她身边,精致的眉眼带着肆意,“是我不好,不气你了,昨天遇到邓淑云是碰巧,今天何晔薇无故去找你,我猜到她就想拿昨天的事说事。”
说完这话,两人都觉得有些别扭,又不知道哪里别扭。
文雨瞳也不再瞒着,“她是想挑拨,我没给她好脸色,才让她下车。”
“所以,她是活该。”闫清宁说。
“但她毕竟在我家车上受伤的,还伤的那么重。”文雨瞳不喜欢何晔薇,可她因为自己受那么重的伤她又不忍。
毕竟她也没有做十恶不赦的事,只是善于钻营了一点。
闫清宁却想出事的是文家的车,万一伤的是文雨瞳……
他一定要查出来那辆车。
医生给何晔薇正骨,虽然上了麻药,但何晔薇仍然疼的大喊大叫,最后晕了过去。
何家人将何晔薇带回家,走之前一再嘱咐让文雨瞳不要往心里去。
何家人越是客气,文雨瞳越是不好意思,说过几天去看望何晔薇。
送走了何晔薇,天已经不早了,文雨瞳没心情再去粟家,也要回家去。
“我送你回去。”闫清宁说。
“不用,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文雨瞳说。
“我该去干什么?”闫清宁凝着她,语气里听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文雨瞳一时语塞。
“走吧。”闫清宁拽她一下,“免得路上又被车撞。”
“这种事还能总是有吗?”文雨瞳轻哼一声。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