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怀疑我劫持那个孩子?我又不缺钱,绑架一个孩子做什么?”
“我不和王先生纠缠这件事情,只有一句话想劝你。”张局长目光深沉,语气凝重,“你好好做你的生意,未来的前途光明,不要把心思用在不该用的地方。沈念更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王宏利摇着脑袋,嘴角勾笑,“那沈念不过是个木锦棠的小老板,到底给了张局长什么好处,让张局长这么为她说话。”
张局长也不恼,只淡声说,“我也知道你年轻有为,我和你爸爸也算是曾经的同窗,我对你一直有惜才之心,
即使是现在我和你爸爸也还是有些交情,所以希望你相信,今天我劝你的这些话,绝对是出于一片好心,是为了你着想,
如果你不听,将来造成的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有时候一步踏错,再无回头之路。”
王宏利漫不经心的笑起来,“张伯伯,我受教了,谢谢张伯伯如此为我考虑。”
张局长见他如此态度,便知道他根本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该说的已经说了,其他的靠自己造化,遂也不再多说,“请吧。”
“这么说我就先走了。”
张局长看着王宏利摇着脑袋、像打了胜仗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的出了门,不由的摇头,脸上一片惋惜,还有同情。
王宏利的确很得意,虽然没有抓住沈侯易,但是就算沈念告到警察局那里,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他提前谋划,早已留好后路,这等聪明,什么样的人能和他比?
只是想起张局长最后那番话又有些气闷,沈念是不能招惹之人,一切后果自己承担?
“呸。”王宏利啐了一口,一个普通的药店老板,能将他怎么样?当他们王家打拼了那么多年的机会是白来的?
他偏偏要让她知道,自己才是她不能招惹之人,敢算计他,这口气他非出了不可。
王家的车辆已经等在警察局外,王宏利大摇大摆的上了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刘家的电话已经到了。
电话里面水,刘夫人让他劝服王家父母上门商议他们的婚事,而且婚礼要定在十天之内,不然便将他和韩钰的龌龊事公布于众。
王宏利挂断电话之后,将话筒摔了个粉碎,刚刚在警察局里被张局长威胁,一回头家又被刘家母女威胁,王宏利暴躁的想杀人。
“先生,您先别气,反正这桩事儿早已经定了,结婚也是早晚的事,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