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的手往前近了一步。
“顾晓玲,你想要干嘛?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的事情?”邢鹤山看到顾晓玲这样子有些害怕,不由得退后了两步。
“我凭什么管你的事情?论身份,荀菀是我们顾家的人,她应该姓顾,所以我是荀菀的堂姐,也是你的堂姐,长嫂为母,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情,我现在以长辈的身份让你滚蛋,你听见没有?”
顾晓玲提着菜刀再进了一步。
她本是柔弱的女人,平常婚姻生活中是一个再温柔不过的人,但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被逼急了的时候十分凶悍。
邢鹤山被顾晓玲这凶狠的样子给吓住了,脸色白了下来,立刻跑到门口去。
“我数三二一,你再不走,我手里的刀子可不长眼。”顾晓玲再次喊了一声。
邢鹤山一边跑一边指着沈念,“好哇,你个死丫头,竟然让人这样拿着菜刀指着我,我明天我就去你们药店找你,我要搞得你没有一天安宁日子。”
“你想来尽管放马过来就是,我就天天坐在药店等着你,我看你到底先干什么!”沈念躲在顾晓玲后面,丝毫也不害怕。
邢鹤山口里还在不停的骂着,“一家子冷血无情的畜生……”
话刚刚骂到一半,本来在前院玩耍的小圆盯准了邢鹤山,突然大叫着朝邢鹤山跑过去。
原本邢鹤山还在瞪大了眼睛趾高气昂的叫骂,看到一只狗朝着他跑过来,顿时脸色大变,着急的朝着门外跑过去。
他身体十分虚弱,年轻的时候夜夜笙歌亏损了里子,根本跑不动,吓得脸色青白,然后小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口咬上邢鹤山的大腿。
“啊!”
只听见一声惨叫,邢鹤山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沈念让警卫员把邢鹤山丢出去。
此时荀清瀚和江颐在后院也听到了动静,赶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生怕沈念一个女孩子要面对邢鹤山会吃亏,谁知道刚来就看到邢鹤山被丢出去的画面。
邢鹤山被扔到沈家大门口,门无情的关上,他像个乌龟一样脸朝地丢的鼻青脸肿,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周围有不少路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
“什么样的人啊,连狗都看不惯他。”
“你还不知道吧,这人是以前养在荀家那个荀菀的老公,只知道吃软饭,现在还到老婆养父母家里来要钱,真是不要脸。”
“天啊,吃软饭还这么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