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母又看她的肚子,“你嫁到段家也有这么多天了,肚子有动静了?”
骆月珍脸红了红,摇头,“还没有。”
“段维可经常到你房里?”骆母又问说。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隐晦的在说,段维有没有经常和她行夫妻之实。
骆母在缅国也算是一个大家族,骆母也非常清楚孩子的重要。
骆月珍脸更红了些,岂止是经常,两人天天同/床共枕,白天也要在一起,她不知道怎么说,便只点了点头。
骆母很欣慰,“那就好,不急,应该很快了。”
骆月珍心里压着事,问说,“父亲是被阿生的事情给气病的?”
骆母叹了一声,“你也知道了?阿生这辈子算是毁了,那女人害的他被学校退学不说,而且还一直追到家里来,到现在还在纠缠不休,本来你父亲是淤了痰在胸/口,因为阿生的事一生气就严重了。”x33
“果然是这样”骆月珍心中难过,愧疚说,“这件事段维家有责任,我这就去四叔那里,替段家道歉。”
骆母惊愕说,“怪段家什么事,如果不是段维派人替阿生挡了这这事,指不定会闹出更大的乱子来。”
骆月珍愕然,“什么?”
“阿生自己把持不住,误入了那种地方,当然是怪他自己。”骆母气说。
骆月珍说,“不是段家的人带他去的吗?”
“这是谁跟你说的?”骆母皱眉,“完全不是这回事,阿生回来自己讲的清清楚楚,他在京都里遇到一些纨绔子弟,被他们带去夜/总/会,一下子堕/落了,
不仅消费光了身上的银子,还欠了夜/总/会和赌场许多钱,他被逼无奈下,找到段家想找你帮忙,是段维派人替他还了钱,还给了他钱让他回家来,否则他现在还深陷泥泞拔不出来呢。”
骆月珍心中大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此时有人说话的声音靠近,骆月珍转头,见是自己的哥哥嫂嫂过来,她看到亲人眼中一热,起身说,“哥哥,嫂子。”
骆星如和妻子阿如分别向骆母和骆月珍问好。
骆星如比骆月珍大了三岁,身上带着骆家人的温润如玉,“听佣人说月珍回来了,我还不相信,见到你才安心。”
骆月珍和骆星如一向感情很好,即便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亲近无拘无束,也是互相爱护,敬重,她见哥哥并没有因为自己嫁给段维而和她生疏,心中甚是欣慰,“哥哥,你和嫂子最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