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可现在您把沈青松给骂了,我还怎么说话?”
张夫人愣了一下,冷笑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祖孙两人一起挤兑西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是不想把这笔钱给我拨下来。”
荀朴脸色也沉了几分,“姐姐,西北也是华国的领土,西北人民也是华国的人民,您这话,是说我荀朴对不起你们西北的人民?”
张夫人见话说的重了,把心里的怒气压了压,“我不是这个意思。”
“自从你回来京市,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先回家好好休息,照顾好张小夫人,其他的事,咱们稍后再议。”荀朴毫不留情的送客。
张夫人愤愤而去。
然而她却不肯善罢甘休,连着两三天去面见楚老太太,要么软磨硬泡,要么就哭诉这些年在西北受的苦楚,闹的荀朴和楚老太太都很头疼。
连顾瑾都知道了这件事,晚上和沈青松聊天的时候谈起,笑说,“我就说除夕那晚她突然找我麻烦定还有其他用意,果然……”
沈青松俊颜无波,“随她闹,总有闹够的时候。”
顾瑾抬眸,“现在咱们国家真的没钱了?”
沈青松说,“今年收复港市,让港市自制,还有特别发展区要发展,虽然经济复苏可也无济于事啊,这些都要用钱,
现在越国冒犯我们华国的领土,又要打一场硬仗,武器,粮食,还有受伤的军人也要救治,还要建医院,这里面哪个不用钱?
西北的今年确受了灾,但是我们国家的钱现在的确也很紧张,我也只能权衡利弊舍小保大了。”
“那西北的人现在要挨饿吗?”顾瑾垂眸。
故人言,年好过,春难熬。
就是说的过完年之后的春天青黄不接,陈米已经吃完了,然而新的庄稼还没有长出来,所以大家挨饿受冷,这是最煎熬的,何况西北那儿漫天风沙,如果真没有御寒的东西,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沈青松淡声说,“我并不想要西北的人民挨饿受冻,已经派人暗中接济,但是去年拨给西北的钱剩下一半,被伯奶奶的儿子挪用,这是西北的张家造的孽,就应该由张家来补这个窟窿,先让他们着急吧。”
最重要的是,现在云南正在打仗,谁也不能确定这场仗会打多久,华国的领土一寸一毫都是不能退让的。
所以这场仗打到最后,拼的是后方补给,所以现在组织上的钱肯定一毛钱都不能再动了,沈青松现在只能用他有限的资产去给西北的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