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哭说,“你下手也太狠了,看把咱们艺泽给打的。”
“我要是不来真的,沈青松能放过他吗?”江新立气恨的瞪着江艺泽,“你这个小畜生就是来跟老子讨债的,好端端的你作什么祸?”
常新月也觉得奇怪,自从上次顾瑾来了一趟江家,江艺泽就被吓的不行,连接几天晚上做梦都哭醒,也没敢再去招惹段杨泓,怎么就又犯浑了?
“你干嘛把蛇放到轿车上去?”常新月问。
江艺泽知道自己惹祸了,低低地说,“是、是西西告诉我段杨泓怕蛇啊,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西西?”常新月脸一下子沉下来。
本靠着车发呆的韦香也猛的起身,“原来是那小**/人使坏啊。”
“妈,咱们赶紧回去,告诉沈师长,是西西指使艺泽的,说不定沈师长心情好,会放了我们。”常新月急声说。
“算了吧。”江新立皱眉说,“你现在就算回去说沈青松就会信吗?再说西西只说段杨泓怕蛇,你有什么证据说艺泽放蛇是她指使的,你还想回去看沈青松那张冷脸,我反正不去。”
“要不是你窝囊,我们也不会被赶出来。”常新月恨铁不成钢的说。
“是你儿子闯出来的祸,你有脸说我?”江新立恼怒说。
“艺泽是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
“好了。”韦香喝了一声,“都现在这模样了,还吵什么吵?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报仇。”
常新月说,“妈,你说怎么办?”
韦香说,“我不可能放过柏思琪那**/人,不过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她就是个不会叫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人,沈青松还当她是好人,咱们就等着他们两败俱伤,最后再去坐收渔翁之利。”
江新立目光闪烁,“听咱妈这一说,叫柏思琪的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那咱们先走着瞧。”
韦香冷笑点头,“今天这笔账,咱们早晚和她清算。”
……
西西听说江艺泽一家人被赶出京市了,吓的脸色虚白。
她一边害怕一边又唾骂江艺泽没用,既然去放蛇怎么不多放点,不放点毒蛇,最好将轿车里全是蛇才好,放那么一两条,没伤到顾瑾,还被人抓到,简直就是废物。
“西西小姐。”张嫂子跑过来,“您去哪儿了,我们找您找了半天。”
西西吓了一跳,反应过来顿时脸色一变,冷着脸说,“我这么大人还能丢了不成,你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