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吗?
转头时她面色如常,挑眉故作惊讶,“生什么气?”
梅荣霍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我以为你因为廖佳生气了?”
楚诗语耻笑出声,“我气廖佳干什么?”
“吃醋啊。”昏暗的路灯下,梅荣霍一双桃花眼像染了一层雾,细看下眼底满是调笑。
楚诗语冷冷地嘲讽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不会喜欢你这样的,更不会喜欢自己哥哥,放心吧。”
梅荣霍玩笑似的点头,“这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怕你喜欢上我,否则我就罪孽太深了。”
楚诗语忍住心头闷痛,瞥他一眼,“你也会觉得罪孽深重?那就不要到处留情,万一有人看不破你这幅风/流倜傥的脸,对你动了真感情,我看你怎么办?”
梅荣霍喝了两顿酒,此时脑袋发晕,向后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淡声说,“任何事情都要适可而止,我懂的。”
两人都没再说话,只听到车轮轧在马路上的声响、
半个小时之后,轿车在楚诗语的家前停下,楚诗语起身,冷冷地说,“我回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应该的,妹妹慢点。”梅荣霍没睁眼,声音温柔。
楚诗语脚步未停,直接下了轿车进了他们楚家在京市的老宅,头也没回。
轿车继续行驶,梅荣霍睁开眸子,桃花眼中没有半分醉意,他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唇角露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他不怕她动感情,他怕自己会。
今晚他说话有些冲,因为醉酒不过脑子,也因为心里压着一股愤懑,故意的想惹恼她。
追究这股愤懑的由来,又不知起因在哪儿,所以更加的烦躁。
……
荀家。
沈青松将段杨泓送回房,回到卧室里,浴室传来水声。
他打开浴室门,水雾弥漫,女孩及腰的长发散下来,白皙的肩膀若隐若现,再往前一步,可以看到她的影子。
沈青松呼吸一重……
顾瑾深吸了口气,忙推开他,“别。”
沈青松埋在她脖颈间,声音暗哑,“我问过医生了,只要小心一点,注意姿势,是可以的。”
顾瑾想起荀清翰给她把脉,以为沈青松问的荀清翰,一张脸一下子红了,以为男人只是单纯的让荀清翰来把个脉,没想到他还有别的心思。
不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哗啦”一声,男人将顾瑾从浴室中抱起,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