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睡,睡了又哭,眼泪都哭干了。
下葬回来了之后,李梅看着空荡荡地屋子,忍不住哭了,“青松,我的儿子,妈苦命的儿子啊,你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啊,这就走了,你让你妈以后可怎么活啊!”
她这一哭,所有人都跟着悲伤起来。
沈建坐在院子里抽烟,脸上愁云惨淡地,哭着哭着,身体往后一仰,两眼一抹黑。
“孩子他爹!”李梅赶忙扶着沈建。
这几天李梅仓促奔波到了京市,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突然的事情,整个人都老了好几岁。
沈建把烟杆子丢下,猛地咳嗽了一下,留着眼泪说,“我老了,不中用了,老天爷怎么不让我这把老骨头去了,偏偏带走了我们家青松,我最小的儿子青松,他还那么年轻,过年的时候他还是意气风发的!”
李梅捂着嘴哭出声来。
他们家三个儿子,沈青松是李梅最疼爱的一个。
荀清瀚推门进去,见顾瑾还是躺在床上,这几天一动不动,心脏抽/动疼痛的厉害,“小瑾,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干爸知道你的心里难受。
可不管怎么样,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生活,你虽然只叫我一声干爸,但我心里是把你当成亲女儿看待的,你要是想住到我们家去,我们荀家都欢迎你,我们以后就是你的亲人了!”
顾瑾“哇”的一声哭出来,抱着膝盖流眼泪。
江颐和江美佳走进来,任是谁看了顾瑾这个样子,都不会好受,她们脸上也忍不住掉眼泪。
江颐摸着顾瑾的脸蛋,哭着说,“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看开些。”
“小瑾啊,你真是命苦啊。”江美佳心疼坏了。
沈翠翠和顾晓玲站在旁边,也是哭的泣不成声。
顾瑾整整四天四夜没吃一口饭,李梅做了饭端进去,不管怎么劝,顾瑾都始终没有开口,就那么哭着,哭得累了就睡过去。
这种情况,大家都以为沈青松下葬后会好些,可是直到顾瑾仍旧这样,不吃,不睡觉,也不说话。
李梅没有办法,只是哭劝,说知道她和沈青松感情好,但人要接受现实。
到最后,顾瑾干脆又锁了房门,谁也不见。
沈翠翠和顾晓玲站在门外,顾晓玲哭着拍门,“顾瑾,你当初是怎么劝我的?让我不要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要想想家人,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你看看你师父师母,再看看荀阿姨荀伯伯,他们都担心成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