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
见卫氏没有主动要接钱匣的意思,小番子打直臂膀将四儿爷临去主子值室门外请罪前,特意交代给他的物件塞进卫氏怀中,并捞起卫氏垂落在身畔的手锢紧钱匣。
“大娘,四儿爷在东缉事厂当值的这些年里存下的全部家当都在这儿了,你且收好,我久留不得,这就要回去当值了!”
话罢,小番子尔尔抬起衣袖抹干净残留在眼角的泪珠串子,扭头便往东缉事厂后门所在的方向走去。
十六七岁的消瘦少年即将走过长街,两居室瓦房院门内怔怔站了许久的素衣素服女子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样,撩起脚下裙裾大步跨出门槛,冲着少年渐行渐远的背影战战兢兢问——
“劳小哥容我多问一句,你家主子……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