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带着公狼在战场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十字鼻更是抓住对手被顶翻的机会,冲上前去制造了锁喉。
一直到这头公狼因为大量失血造成的抽搐而摔倒在地,安澜才把尾巴丢在地上,转身朝阿尔法战场跑去。
此时情况已经非常不乐观。
原本四头阿尔法狼能够进行实力相仿的捉对厮杀,但多了两头坡地灰狼在中间游走,两头谷地阿尔法很快就受伤惨重。
三对一,如此悬殊的数量差距足以让任何一头成年灰狼在短时间内受到不可挽回的严重伤害。
安澜过去时公狼王的一条前腿已经血流不止,看样子是被偷袭者死死咬合,来了一个贯通伤。
拜这条伤腿所赐,它的行动速度渐渐变慢,敏捷性也大大下降。
坡地公狼王在正面不依不饶,分走了它大量的心神,而另外一公一母两头成年大狼则在两侧游走,其中一头忽然暴起,张嘴就将牙刀刺向谷地公狼王的脊柱。
危险!
安澜的心都跳到了喉咙口。
她在狼群里待得安安心心,目前没有半点打算想出去单干,把生存难度从困难模式拨到地狱模式,为了这份咸鱼工作,此时此刻她必须要拯救自己的便宜老爹。
可是中间隔着十几米远,来不及了!
安澜边狂奔边左顾右盼,正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丝转机——
还有一头大狼站在近处。
黑狼可能是刚刚从战斗中脱身而出,恰巧站在了阿尔法战场边五六米的地方,它喘着粗气,扭头看到了正在被围攻的阿尔法狼。
它在想什么呢?
安澜忍不住怀疑。
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血缘纽带的外来客,作为首领地位的挑战者和失败者,后来还要在阿尔法面前做低伏小换取接纳,它会不会心存恨意,打着让阿尔法狼战死然后自己取而代之的主意?
这种怀疑在黑狼扑出去时戛然而止。
它就像一个巨大的黑色阴影,从背后蔓延到了两头坡地灰狼头顶,长达五、六厘米的狼牙如**般飞出、刺入、咬合,拧着其中一头坡地灰狼的脊背,就把对方从阿尔法狼身上撕了下来。
有了黑狼的缓冲,安澜也赶到了现场。
她闷声不响,弓起身体,用最坚硬的头骨直勾勾地就冲另一头坡地灰狼撞去。
这一下没有丝毫留力地撞在对方的腰上,在撞击瞬间安澜几乎能听到骨头承受压力时发出的噼啪爆响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