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伤疤。打哈欠时其中一颗露出的犬齿有些磨损,不过程度不深,应该不妨碍狩猎或者战斗。除了细微改变,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正在看当年那头勇敢的小狮子。
“你认为她还认得出我们吗?”加加罗在一旁问道。
“我觉得行。”山姆乐观地说,“你有没有听过乖狮克里斯托弗的故事?我记得那还是一本小说,叫什么来着?对了,《我在伦敦买了一头狮子》。克里斯托弗放归野外后好几年还记得主人呢,虽然我们没养过她,但也跟了狮群四年,她肯定记得我们。”
听着两个同事闲聊,萨曼莎再也忍不住了。
她放下相机,趴在栏杆边上,叫着狮子的名字——“图玛尼,图玛尼!”
狮女王短促地吼叫。
它在车边来回徘徊了几圈,然后后腿一撑,前爪就搭在了栏杆上。这和雄狮一样大的体型平时远观着不怎么骇人,在近处却十分有震慑力,直把车身都压得往下沉了沉。
“坏孩子。”向导笑着用手指点点它。
结果他话音未落,更坏的孩子出现了。
斑点狮子琪曼达趴在地上,强壮的前臂抱住强化过的轮胎,张嘴就想咬。没咬两下,估计是觉得气味不对劲,它靠近点**鼻子,旋即打了个重重的喷嚏,赶紧跳到一边。
向导哈哈大笑。
坐在第三排的加加罗壮着胆子,从车门和栏杆间的空隙伸出手去,拍了拍狮女王的肩膀。大狮子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腹腔震动着,传出一记轻柔的喉音。
萨曼莎试探着摸了摸它的耳朵,两只手抱住它的脑袋,在毛茸茸的耳朵上揉搓着。这是一件对比非常强烈的事,从阿尔伯特的角度看,她的脑袋还没有狮子的巴掌大。大概是觉得痒,狮女王抖了抖耳朵,又抖了抖,然后不堪其扰地下了车。
“谢谢你还记得我,”萨曼莎说,“看到你过得不错,我就放心了。”
在人类小声的祝福中,狮女王转身离去。
随着它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唤,还在休息的狮子们纷纷起身,伸懒腰的伸懒腰,打哈欠的打哈欠,将自己调整到适合活动的状态。三三两两地,它们跟到首领背后,走向广袤的草原。
狩猎的时间到了。
夕阳西下,狮群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
“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加加罗突然说。
“我觉得我们应该拍一部新片子。”山姆说得比他还直接,“或许我们以后都不会再遇到这样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