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闻茶香,香气入鼻,沁人心脾,兰可可不禁疑惑,在雅斋的时候,闻云默泡的茶也是这种感觉。
将茶杯端起,抹开茶叶,轻轻地抿了一口,兰可可这才发现其中的差别。
云默泡的茶喝过之后心旷神怡,身体仿佛轻灵了许多,而这杯茶水徒有其香,却未及其半分功效,但出于礼貌,兰可可还是认真的再次喝了一口:
“好茶!清香怡人,芬芳甘冽!”
……
“哇……好喝,好好喝呀!”杨柳在兰可可旁边将茶水一饮而尽。
青衣女子捂嘴轻笑,随即看向兰可可:
“夫人可是要寻昨日那位说书人?”
“您知道那位说书人的去处?”兰可可问道。
“夫人不必如此客气,这悦丰茶楼的确有悦丰茶楼的规矩,说书人所说之事可是有三方民众在听,故而故事不可太过夸张其词,也不可颠倒是非。”青衣女子道。
“你的意思是?”兰可可疑惑。
“若不是夫人昨日一剑终止了那位说书人的故事,按照悦丰茶楼的规矩,那人是不会有机会活着走出悦丰茶楼的!”青衣女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