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主大恩,冰枭定然铭记在心,若是真的突破到了洪荒之境,也愿为供主马首是瞻。”
听了上述的话,再又又细看了一下那丝毫瞧不出破绽的一张脸,宋大**仅仅只是说道:“但愿如此吧!”
说着话,宋钰又摆了摆手:“你继续准备,至于外边,有杂家帮你张罗着,保你不出岔子便是。”
冰枭闻言心中更喜,还想挑一些过年的话再恭维恭维,哪知宋钰的身形忽然的一模糊,就在无声无息里,那里留下的,仅仅只剩下了一个残影而已。
尽管这样,冰枭依旧保持着拱手行礼的动作道:“小的定然谨记供主之大恩……”
可未等他继续把废话说完,耳边却又响起了**淡淡的声音道:“行了,行了,快点用功吧,别老动不动脱裤子就行,杂家受不了!”
冰枭难得的老脸一红,喉咙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一样,再也放不出半个屁来,模样甚窘。
>而在外头,此时的宋钰,正放出神念一遍又一遍的扫荡各处,生怕有什么纰漏尚未被他发现,毕竟这小子的渡劫成功与否,可不是只关系他个人而已。
就这样,又过了一月有余,并在某个碧空如洗的大晴天里,先前爆发过的一次妖气冲天,则再次毫无征兆的出现。
那滚滚的浓烟,亦如黑烟不停地火山口一样,直冲上天。
本是干净明亮的天空,立马好像沾了墨汁的清水,逐渐浑浊,逐渐阴沉……
风起而雷动,嘁里喀嚓的震耳欲聋。
而在峡谷之内,一名身穿白袍的俊秀小青年,处变不惊的面朝大天。
他的头顶,或者说是整个峡谷的外沿,都亮起了一层蒙蒙而有涟漪迭起的光。
法阵,正是宋大**所设,用固有的阵盘,来自于小云天的“土特产”,就在这里保护着站在里边的蛮荒小青年。
宋大**的视角更远,不止是那一片天,而是天上地下尽收于眼底,包括他的神念,也延伸到了各个角落。
所以当天地之间,亦有闪亮忽然炸起的时候,大劫开始。
兴许也是一种宿命的终点!
生死一线间,全凭自己的命。
“那就看看你小子的命,到底是幸运呐,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