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无论如何,能亲眼确认老爸和叶姨等人确立关系,还是让他很欣慰的。
当日吃过晚饭他就起了程,下一个目的地是霖桉县。
同样作为县城,但因为距离海岸线比较近,所以比酆县来得发达。
苏星宇是赶在中午饭点的时候到的,备好礼金,便去了婚礼现场。
得知他是宝贝闺女的同事,池爸池妈那是相当热情。
但苏星宇却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儿。
直到新郎官的一声姐夫,才让他明白这一家子有什么误会。
可无论他怎么解释,池爸池妈反正是听不进去。
无奈之下,他也坐上了主桌儿,座位就挨着池母的位置。x33
酒席还没开始,他就遭到了七大姑八大姨们的各种“审问”,恨不得要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得清清楚楚透透彻彻。
实在受不了,典礼结束,简略地吃了点东西,苏星宇就准备告辞。
但是想走根本就没那么容易,结果被拉着一通猛灌。
饶是一向酒量不错的他,也被灌得七晕八素,冲进卫生间哇哇狂吐。
就这双眼都找不到焦距的模样,自然也就没法儿开车了。
好在,池家早早在酒店要了房间,他是一觉睡到了凌晨三点多。
“看来以后得尽量避免参加别人的婚宴了!”
只一次,就把他整得心有余悸,抹抹嘴巴,去餐厅弄了点吃的。
招呼都不打便这么离开似乎也不太好,所以他坐在大厅等待着。
百无聊赖,他翻看着架子上的杂志,好在天色终于逐渐转亮。
看看时间,他准备去和池爸池妈辞行。
却不料,一阵突兀的呜呜声先闯进了酒店。
再仔细一看,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变得慌张,保安也好,服务生也罢,都如临大敌。
“怎么回事儿?”
苏星宇还在纳闷儿,救护车到了,酒店的电梯也被打开。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正准备去找的人。
几个保安抬着一支担架,担架上正是昨天还满面红光的新娘官。
但此时,新郎官却双目紧闭,面色发白。
新娘子也好,池爸池妈也罢,全都急得不行,扑在担架旁边焦急呼唤。
可就算他们染上哭腔,也没能唤得新郎官睁眼。
路过身边,池爸更一把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