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宇眉头紧蹙,欲言又止,但最终并未出声阻止。
毕竟,如今的他和魏颌是合作关系,必须对魏颌的安全负责。
一旦消息走漏,传回闻风会或者四魁门,那等待魏颌的只有末路一条。
所以,他并不利落地扭过了头,拖着被封印气脉的天残往旁边还完好的房舍转去。
巧了,去的正是会客厅,所以空间明亮,还显得特别宽敞。
苏星宇探手把人往地上一丢,随后自己找了张椅子坐定,翘着二郎腿。
“来吧,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你是中原正道中人,那想必听说过复夜教,也听说过夜郎君!”天残赶紧开口。
“所以呢,你知道复夜教的什么机密情报?”
“夜郎君手下的魔将屠天从冥府回来了,所以,现在的复夜教正试图对中原正道发动反攻!”天残说着一顿。
苏星宇却兴致缺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毕竟这事儿他早就听说了。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天残继续,他才撇嘴道:“这就没了?”
“当然还有!”地缺顺势开口,“他们的首要目标是万梓门,但具体攻打计划我还不知道,不过只要你能放我一马,就一定能探出来!”
“你,只怕还不够格!”苏星宇冷笑,“还是来说说你和四魁门的关系吧!”
就算以前的天残在复夜教内有点地位,但如今双臂尽失,还能得到什么重视?
说不定为了争取到复夜教的同情,那货还会把他与魏颌的事儿全部抖了出去。
自然,这样的风险是不能冒的!
不过,蛊堂堂主竟会千里迢迢让魏颌把他押到这来,显然不是临时起意。
毕竟当时的沈希已经回了东禾,比起这里,明显是东禾更近一些。
“我和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天残并不承认,但那躲闪的眼神,却不是这么说的。
“看来,你是认为我这个人挺闲是吧!”苏星宇脸色骤寒。
喷薄而出的杀气如有实质,汹汹往天残碾去。
天残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急忙道:“我说,说就是!”
再也没敢犹豫,他忙不迭失地开了口,其骨头甚至比街头小混混还软。
事情要追溯到四十多年前了,那个时候的天残还没被千夫所指,只是一个混迹南疆的普通邪修而已,不出众但也逍遥。
但后来在调戏某位姑娘家的时候,犯在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