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商量商量,看他们怎么想。”
郑云堂从前没跟夏瑞霆打过交道。
只知道这位大佬生意做得很大。
覆盖面广,涉猎诸多行业。
是京圈顶级的资本大佬。
没想到私底下如此平易近人。
他笑得更深:“瑞庭兄说得极是,那就烦请瑞庭兄问问令爱的意思。她若没意见,等春暖花开,我便挑了良辰吉日,带书墨上门提亲。”
夏瑞霆连连点头:“好好好。”
祁书墨高冷话少,上了飞机一直沉默着。
此行是去祭祀,郑之遥心情也难免沉重,同样闷着。
到了宜城,郑云堂的助理提前安排了车,直接开回和全镇。
当天夜里,住在外婆的小院。
祁书墨没见过外婆,但听郑云堂说起,外婆是个很优雅明理的人。
当年若不是外婆,他也娶不到母亲。
第二天天刚亮,一家三口去了阮凤霞下葬的小山坡。
法事先生做法,郑之遥和祁书墨虔诚的又是磕头,又是跟着说了很多话。
换了墓碑,修葺了坟茔,正了灵。
郑之遥在墓前哭得像个孩子。
祁书墨将肩膀借给她,无声落泪。
一家人在坟前守了三日。
闲话家常。
三餐都有人送来,就在坟前吃饭。
之后,祁书墨要去祭拜奶奶。
虽然他不是奶奶的亲孙子,可若没有奶奶,就没有他的今天。
要么,他吃百家饭长大。
要么,干脆永远长不大。
郑云堂和郑之遥感激老太太养大祁书墨,也跟着去了。
郑云堂郑重的给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谢谢您养大书墨,书墨永远是您的孙子。”
郑之遥也跟着磕了三个响头。
那一瞬,祁书墨忽然就释怀了。x33
他起身,上前扶起郑云堂:“爸,您起来吧,奶奶一定看到了,也听到了。”
郑云堂虎躯一震,声音颤抖不已:“书墨,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祁书墨眼眶通红:“爸。”
郑云堂激动地热泪盈眶,连连点头:“哎。”
郑云堂顺着他的搀扶起身,紧紧抱着他:“书墨,我的儿子。”
父子俩抱了一会。
祁书墨又将郑之遥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