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拔山宗就在距离荣城五十多里的奇环山,可在荣城,知晓拔山宗的人少之又少。
就算是知道的,最多也只是听说过一些只言片语。
可顾渊和徐晨,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比如,他们听说,这几日,荣城内又来了不少外来人。
这本身并不是一件值得惊奇的事,也就是顾渊和徐晨吃饭的时候旁边有人讨论,一旁的客栈跑堂咧着嘴笑了一声。
“算算也是到日子了,那些人还是又来了。”
听到这话的徐晨有些好奇,将跑堂叫到跟前,在桌子上放了两粒碎银子。
跑堂的眼睛亮了,喉结动了动,有些疑惑地看着徐晨。
“客官,您这是?”
徐晨笑笑,道:“对你刚才的话感兴趣,能说说吗?”
一听徐晨只是想要打听消息,跑堂放心多了,他四下看看,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粒碎银子,笑着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每年扶花节前,都会突然来一伙人,有时二三十,有时五六十,浩浩荡荡,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顿了顿,跑堂又继续说道:“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也不不知道来干什么的,反正也就待个几天,接着就是出城,又是几天,回来的时候人就得少不少,还有不少受伤的,再住几天,便走了。”
顾渊和徐晨听着惊奇,对视一眼,随后徐晨又问道:“那知道他们是去哪的吗?”
跑堂说道:“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但是听人说过一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说那些人好像奔着奇环山去的。”
徐晨听到“奇环山”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顾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也将跑堂的话都记了下来。
“你说的那些人,现在还在荣城吗?”徐晨继续追问道。
跑堂摇摇头,表示也不清楚,他说的这些,都是听人说的,自己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哪会关注这些。
“西城!他们现在就住在西城那边呢!”一个吃饭的男人开口道。
“对对对,是西城,我之前在那边见到过呢。”
“他们在西城那边租了好几个院子,昨天我还在柳道巷见到了,不过那些人看着不好惹的。”
这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吃饭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着,不过聊的都是些有的没的,顾渊和徐晨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当跑堂准备转身离开时,徐晨又敲了敲桌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