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姑娘,你好歹也是红杏楼出来的,怎么不知道有些话不能示于人前?”
或许是之前在秦晓娴面前占了上风,玉莲一瞬间以为自己真的能跟眼前这个女子抗衡,加之朱琢对她的确有知遇之恩,一着急这才口不择言。
没想到这头秦晓娴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倒沉稳老练如旧,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说了这话。
眉眼间更是杀气肆意,弄得玉莲后背一凉退了半步。
纵然已经心头慌乱不堪,她还是强壮镇定开口反驳。
“你眼下身在朱府,又是孤身一人,我为什么怕你?”
秦晓娴听了这话促狭一笑,单边眉梢上扬,脸色暗昧不明。
“我人在朱府不假,可贾大忠案的卷宗却在我手上,姑娘若是乖乖的,它必定好好待在京城不见天日。可姑娘若是一时糊涂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这卷宗或不准就会飞到济南来。”
话到此处秦晓娴垂眸理了理衣袖,余光扫了玉莲一眼,发觉对方的脸色已经铁青。
“姑娘好容易从京城红杏楼那个虎狼窝脱身出来,想必不想让自己曾经是青楼女子的事情传的满济南都是吧?何况你身上还缠着人命官司,到那个时候,你心心念念的朱家小姐不知道还会不会留下你?”
若说前头的都是小事,最后一条身败名裂被朱琢抛弃就成了玉莲的心病。
她虽然相信朱琢的为人,可众口铄金,若是因为她而使朱家小姐被人指指点点,只怕不必朱琢开口,她自己就会为了保全朱家的名声转身离开。
一想到好不容易得来的安乐窝就要失去,玉莲的手脚都开始发凉。秦晓娴见效果已经达到,也不再继续吓她,收起恐吓的脸色,一转神情,上前摁住玉莲的肩膀将她摁回了座椅上。
后者神情恍惚就如同木偶一样被摆布。
秦晓娴站在玉莲身后,一手搁在她肩头上,好声好气起来。
“我和姑娘无冤无仇,自然也不愿做这等恶事。打听朱小姐的事情也不过是想听听姑娘说她是何方人士家中亲眷如何。都是些出去就能打听到的闲话,姑娘不必如此惊慌。”
或许是害怕秦晓娴的威胁又或许是因为她所问的这些的确不是什么大事,玉莲犹豫片刻后还是将朱琢的一些零碎信息提供给了秦晓娴。
从玉莲身上弄到点消息后,秦晓娴将她打发走,为了不引人瞩目更为了不让玉莲激起逆反情绪,便将自己的主要精神都放在了各种案件之中。
果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