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律法规定,于闹市口喧哗劝阻不改者,无论男女老幼一律杖责二十?”
这话一出梅婶的哭声顿时小了许多,洪城地方不大,这女人一看也不像是读过书的样子,秦晓娴抓住这点直接搬出了律例吓唬她。
条例这东西,寻常读书人都未必弄得清楚,平头百姓几乎可说是一无所知,连医馆老板都被唬住,开始觉得秦晓娴有两把刷子。
果然这招奏效,女人虽然仍旧不肯起身,可也不再哭闹。眼看她总算安静下来,秦晓娴这才不紧不慢继续开口。
“你官人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她一问出来,周遭的百姓也是纷纷应和。
“对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不说就快走,我还有生意要做呢!”
不知道秦晓娴的身份,周围又有众人围着看,梅婶想了想似乎觉得再闭口不言就连路过的人都不会向着她,何况这事情本就对她有利,一咬牙开了口。
“我官人是洪城人士,姓何,前些日子感染风寒来此处抓药看病,没想到两剂药下去人就没了,尸身还在此处呢!我走投无路了才将尸身拖了过来,这医馆还想抵赖!”x33
大夫听了这话当即面如土色,情急之下连忙走了过来,一张嘴磕磕绊绊。
“你你你血口喷人,风寒药而已怎么会吃死人!”
梅婶虽然畏惧秦晓娴口中的律例,面对瘦瘦小小还干干巴巴的大夫却是一点都不客气,她原本就体格健壮,如此站起来更是小山一般。
“你来问我,我还要问你呢。我家官人虽然得了些小病,可身体还算健壮,怎么会突然暴毙,必然是你的风寒药出了问题!”
她咄咄逼人叫大夫难以招架,只能苍白无力的辩解。
“这只是风寒药而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吃死人的”
相对于他的磕绊,梅婶的口条便要好上许多,牙尖嘴利的讥讽,几句话就杀的人体无完肤。
“谁知道你是不是医术不精,扯了个医馆的牌子就敢看病,从前不过是运气好没治死人。我官人偏偏就撞上了!”
秦晓娴眼观鼻鼻观心听着这女人的话,心中并不认同。
虽然这位大夫的手艺的确平平,但也不至于开个风寒药便将人治死。
她在此处来往了几日,瞧见来此处的看病之人虽说不多,却没断过,倘若真如这女子所说这大夫是个能把人看似的庸医,洪城的百姓岂能容他这么些年?
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