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意兴阑珊的出了茶楼。
看一只癞**的惨状实在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事。
春喜镇虽说是个镇子,比一般的县城也不差劲,街道两旁店铺众多,卖什么的都有,叫卖声不断,裴清微微低着头,穿着普通,若不是刻意盯着,不怎么瞩目,她很快到了一家店铺前。
这家是卖酒的,老板娘十分干练利索,见到裴清忙招呼问她要什么?
裴清打了一壶酒,闲聊似的问:“我想买点针线,隔壁的杂货铺怎么关门了?”
老板娘打酒的手一顿,很快脸上就又恢复了笑容。
“开不下去就关了。”
“为什么开不下去?”
老板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得罪人了吧,宋家知道吧?那可是镇子有名的富商。”
裴清点头,拿了酒付了钱,走之前她说:“我想盘铺子,大姐知道杂货铺子的主人住在哪里吗?”
老板娘端详了她好几眼才说:“就顺着这个胡同往里走,倒数第二家就是他们。”
裴清出了门就将手里的酒水给了巷子里一个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