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单纯?
“对了,我倒是忘了,你在冯家的时候,日子过的还算不错。”M.
“姐,你这话甚么意思?”冯荷花觉得怎么家里一个两个,说话都让人听不懂了。
“荷花,不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费在男人身上,男人只是工具,不值得你依附,懂吗?”
冯荷花摇了摇头,她不懂。
“不懂就算了,姐姐说了,你就听听。”
冯荷花陪着她坐了会,就先回去了。
她现在管着厨房,要是饭菜没安排好,许二柱是会发火的。
赵红秀看着她走出了门,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纸。
她跟着王添才好些年了,识的不少字。
当时这几张纸,就放在堂屋的桌子上。
她扫了两眼,开看头,以为是一个话本子。
这一日白雪纷飞,钱家大老爷如往常一样,每夜的这个时辰,都要起夜。
今晚的雪有些厚重,钱老爷披着大衣哆哆嗦嗦的走着。
睡前多喝了一碗小厨房送过来的鸡汤,可把他憋坏了。
冷风一吹,他原本睡的迷糊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双生兄弟的母亲可又怀上了,大夫把脉了,可都说是男娃。
钱家后继有人了呀。
想着,嘴里不自觉就哼上了歌。
他没注意到今夜有甚不寻常的地方。
原本守在门口的小厮,不知道躲到哪里偷懒了。
脚踩着雪沙沙的响,很快就到了茅房。
哎呦,放了水,身上又冷了几分。
裤子还没系上呢,突然眼前一黑,人就倒了下去。
“快,灌他喝下去。”有压低的男声传出来。
钱老爷就这样在雪地里躺了一夜,早上被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僵硬了。
......
第一次的几张纸上就写了这么多。
赵红秀手抖得都快拿不住纸了。
她还记得自己刚知道自己是县令家女儿那一刻的激动。
她以为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她见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当年为了地位扔了她和妹妹,可教出来的两个儿子。
都是**恶霸,这也算是报应了。
看到他们两个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赵红秀在心里笑了。
他们越差劲,她和荷花在这个家才能很快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