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
实在是恶心透了。
顾爻自小就是只有一个人,他知道,只有自己才是能靠得住的。
而他从小努力的目标,也只是为父母报仇。
那个在父母的葬礼上用轻飘飘的一张卡,就买走父亲研究心血的人。
那副施舍的面孔,看着父母墓碑时带着快意的目光。
顾爻全部都记得。
也是那样的两个小盒子,同样的青石板。
和今日的记忆重合。ωωw.
是啊,从来都是一个人,怎么能产生依靠别人的想法呢?
实在是太荒谬了。
顾爻脑子带着些疼痛。
迷迷糊糊醒来,面对的是一片黑沉。
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暗黄色的灯光,透着些温暖。
顾爻看着,脸上有些恍惚。
有多久没有这么完整地回忆起这些事情了。
那些人恶心的嘴脸,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厌恶啊。
齐暄还是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