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我也只能做给阿玖吃了。”
听到少年说自己是第一个尝到他手艺的人,袭越心中莫名生出一种隐秘的欢喜。
就像是无人之地的宝藏被自己发现,想要藏起来。
听到少年只会给他做饭时,这份欢喜被无限放大,就像是他和少年有了独属于两人的秘密。
更难得的是少年这份纯挚热忱的情义,弥足珍贵让人忍不住珍藏。
可是少年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袭越握了握拳,在心里叹了口气。
真想把人藏起来啊。
等到自己养好病离开,不知道和少年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少年像是担心自己的朋友无聊,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趣事。
左不过今天哪家公子去斗鸡被家中阿姊发现给好好训了一顿,又不过哪家掌柜喝花酒被自家娘子抓住了。
听着少年讲着那些没营养鸡毛蒜皮的事,竟也不觉得无聊。
少年讲到兴起还会伸手比划,扬起的风带起一阵甘松香,也不管唯一的听众作为一个“瞎子”能不能看到。
讲起这些八卦更是滔滔不绝,叽叽喳喳跟只小麻雀似的。
袭越对此也没有感到不耐烦,他们一言一听,看起来倒是颇为和谐。
午后,樊家的仆从找了过来,说要带顾爻回家。
顾爻看着为首的是樊家老爷子身边的管家,就知道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看着候在门外的一群人,叹了口气。
其实他的身体比刚来江南时已经好了许多,樊家人却还是将他当个瓷娃娃般护着。ωωw.
本就是爱动爱闹的年纪,虽然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但总被拘着,顾爻心里也不太好受。
他抓着袭越,正讲到他看的话本高潮处,这看样子只能下次再说了。
顾爻有些为难地看着袭越,有些心虚。
袭越虽然如今眼神不太好使,但习武之人感官总是格外敏感。
他感觉到了顾爻的为难,虽然有些舍不得人,但人家家里人都找上门了,总不能绑着不让人走。
他脸上扯出笑,“阿笙家里人来了,和他们回家吧,早上不是带着我把院里熟悉了几遍,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顾爻有些不舍,一把拉过袭越有些凉的手,好像怕人跑了。
“我让人带了些生活用品,药我也托隔壁大婶给你煎好送过来,一日三次,这个狐妖的故事我还没给你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