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云鸾冷哼一声问:“不知道,这分量够不够呢?”
老鸨立即卑躬屈膝:“够了,很够。公子别恼,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子。”
“你们稍后,我这就去请浔阳过来……”
云鸾挥挥手,让她去请人。
老鸨捧着一戴金叶子,欢天喜地地走了。没过一会儿,便有小厮上了一些精致的茶点过来。
云鸾推开了窗户,下面大堂的一切,顿时尽收眼底。
越来越多的客人,从外面涌了进来。大堂摆放了不少座椅,靠在北边的方向,有一个高高的台子。台子上,有几个小厮,正在忙碌地将古琴,琵琶,编钟,鼓等乐器摆放了上来。
萧廷宴淡淡地扫了一眼:“这是要进行什么表演吗?”
云鸾低声回道:“樊楼每日开场,都会由倾城九妓上台表演。九个绝色美女,拿着自己最擅长的乐器,同台竞技。每个客人手里,都被赐予一朵花。竞技结束,观看的客人,便把花丢给心仪的姑娘……”
“得花最多的,就是今晚的头牌……被达官显贵,争相拍卖竞争,价高者得。这一夜,都是由头牌伺候……其余的八个姑娘,都不会再出来迎客。”
这是樊楼的规矩,每日都只能有一位头牌迎客,却只能得花更多的姑娘,才有机会接待客人。
所以这样的竞争,每一次都很精彩。
每个姑娘,都使出浑身解数,争取成为头牌。
萧廷宴的手指,轻轻的磨蹭着握着的杯沿,他眼底漫上几分冷意:“这样的奢靡,这样的纸醉金迷,于国于民,没有半分好处。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除了贪图享乐,还会什么?”
云鸾嗤然一笑:“腐朽的朝堂,混乱奢靡的京都。魑魅魍魉纵横,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吸干百姓的血,会一步步将南储推向覆灭。”
他们足足等了半刻钟,都没有得到浔阳公子的到来,老鸨也没了动静。
萧廷宴眼底满是狐疑,他频频看向门口。
“这么久都没动静……”
云鸾将茶盏,搁放在旁边的案桌上,她眼底掠过几分幽深的暗芒……她借口要去一趟茅厕。
萧廷宴还没应答,云鸾便起身离开了包厢。M.
没过多久,她便返身归来。
她回来的时候,身上携带了浓烈的血腥味。
萧廷宴闻见了,微微蹙眉,他扫了眼她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处:“哪里来的血腥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