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明德帝皱了皱眉。
宋北庭俊脸又红又白。
事情发生以后,宋北庭羞于见她,觉得全是因为自己的贪念才造成这一切。
可灵瑶,没有怀疑他,襟怀磊落,坦坦荡荡地说出这一番话。ωωw.
让他不禁想起了萧山。
那人也是如此,即便当时向他宣扬自己的地位,警告自己别再痴心妄想,也是光明正大,从未使用阴谋手段。
说些气人的粗鲁话。
或者堂堂正正地打一架。
灵瑶从来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或许,这就是她看中萧山的原因吧,若真的是奸诈小人,如何入得了她的眼。
他很惭愧。
因为自己心里那点心思,在这轻重不分。
“问棠哥哥心里对那贼人可有什么线索?”灵瑶询问。
目前看来,那幅画也没什么大的杀伤力,弄出这谣言是想做什么呢?
宋北庭面色凝重起来。
那**抱着画回家,将画带到书房看了一会儿,然后收好。
再然后,老宅那边的仆人过来请他,说母亲身子又差了很多,他便急忙过去了一趟。
虽然与父亲断绝了关系,但母亲病重,他也不能不过去看望。
大概在那边待了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画便独独少了那一副。
他那个院子只有一个厨娘并两个小厮,都是本分老实的,声称无人进过书房。
房顶瓦片有被撬开的痕迹,可见是进了贼人。
第二日大街上就出现了拓印的画,他追查过去,那拓印的画坊人去楼空,一丝痕迹也无了。
宋北庭愧疚地摇头。
灵瑶想了想,“总之,你便好好的当你的禁军统领,皇兄需要你,整个皇宫也需要你,别被人轻易左右了。”
她又转头看向明德帝,“皇兄,我来是要告诉你,我打算去一趟西南。”
明德帝和宋北庭同时皱眉,两个俊朗的男人异口同声道:“西南?”
“不可!那边危险重重,你的身体又遭受了重创,若出点差错,你回都回不来!”
明德帝再一次制止。
“我意已决,身体也已经恢复了,西南战事胶着不下,可见棘手,我怕他们已经与岐戎的不死军队对上了,皇兄也不想战事拖得太久了吧,每日都为粮饷操心,还是速战速决为好。”
若真是遇到了不死军队,唯有她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