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以问仵作一个问题吗?”
京兆尹:“可以。”
阮青瑶转身望向仵作,问:
“请问,刀刃**心脏时,是不是由上往下倾斜?”
“青瑶小姐真是料事如神,事实的确如此。”
仵作颇为赞许地道。
“多谢。”
阮青瑶朝仵作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望向京兆尹道:
“大人,刀刃由上往下倾斜,可见凶手的身高在钱掌柜和店小二之上,而小女子的身高却不如他们,如果小女子是凶手的话,刀刃应该由下往上倾斜才对。”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阮青瑶分析得颇有道理。
阮青柔面容狰狞。
真没想到,阮青瑶不但学会了反抗,还变得这么难对付!
都怪她一时大意,养虎为患。
这女人,是留不得了!
她针锋相对地提出质疑:
“那也有可能钱掌柜吓得跌倒在地,你居高临下将****他的心脏。”
这下,连仵作都看不过去了。
想要陷害别人,拜托用点脑子。
阮青柔这分明是把别人当**耍呢!
仵作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严重侮辱了!
他冷冷地看了阮青柔一眼,沉声反驳:
“如果对方是跌倒状态的话,**的倾斜度会更大,而且,吓得跌坐在地的人,身体往往都是弯曲的,谁会傻不拉几昂首挺胸等着对方刺?再则,就算原本跌坐在地的人,一看有人要杀自己,肯定会站起来想要逃命,哪怕无论可逃也不会傻坐着!”
阮青柔强词夺理地道:
“那也有可能钱掌柜和店小二吓得腿软,在半蹲状态被阮青瑶刺中心脏一刀毙命!”
众人:“......”
这就是蛮不讲理非要置阮青瑶于死地了。
这样辩论下去,天黑也审不完案子。
阮青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就算她强词夺理又怎样?
只要阮青瑶摆脱不了嫌疑,她就得以嫌疑犯的身份坐牢!
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谁敢要?
做太子妃更是不可能!
只要她坐了牢,哪怕只是一天,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届时,她再派人煽风点火传点谣言,说她在牢里被人轮了,她这辈子也就彻底完蛋了!
想到这,阮青柔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