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功不可没。
“驭!”
王演轻呼一声,捧着李常笑交与他的宝剑,走下马车。
祭酒虞天南见这王演竟比传闻中的还要年轻,心中不由生起几分郑重。
儒学可不同于其他门类,
正所谓:达者为先,师者之意。
年少成名,远比年老成名更叫人感到忌惮。
虞天南神情一肃,踱步上前:“老夫虞天南,来者可是绛州王演?”
王演叩着宝剑,面无表情:“正是。”
“大胆!”一旁的褚穗元怒而呵斥:“国子监重地,岂是尔等可以擅闯的。”
他的相貌本就偏于严肃,加上在这国子监的主场,举手抬足又多了几分威严,令得不少年轻儒生起了退意。
薛放这时冷哼一声,向前一步到王演的身后。
“不才薛放,陛下亲授吏部侍郎,”他半眯着眼,继而神色陡然眼里:“文中夫子是吾师,这国子监,薛某可来得!”
杜知礼这时也淡笑出列:“不才杜知礼,陛下亲授门下侍中。文中夫子,亦是吾师!”
若说薛放还只是一般的分量,那么杜知礼这门下侍中可就有十般的分量。
门下侍中,位同宰相。
无论官阶还是权力,远不是区区一个国子监祭酒可以媲美的。
王演的其他弟子也纷纷出列,介绍自己的官职。
每听到一个名字,虞天南三人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直到诸位弟子介绍完,王演才不紧不慢地拔出孟圣宝剑。
哗啦!
剑刃出鞘,一股充满古之韵味的剑意顿时弥漫。
最惊奇的是,这剑意虽然强盛,却没有寻常剑意的那种凌厉感,反倒显得绵和而大气。
饶是这般,虞天南三人还是变了脸色。
如果他们没有看错的话,这恐怕是某位先贤的君子剑,常年佩戴之下,也积聚了不少先贤的浩然之气。
这浩然之气遂无法伤及甲士,但对儒门众人最为致命。
虞天南想到这,不由眯起眼睛:“王演,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闻言,王演缓缓提转佩剑,剑指国子监大门:“王演不才,特来讨教吴门,愿三位莫辞。”
“狂妄后生,”欧阳度冷冷开口:“莫要以为黄颊山辩学,就以为可以与吾等平起平坐。小辈,今日叫让你重修礼义!”
“请。”王演施施然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