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表情难过的都要哭了。
“掌柜的……我”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自己被耍了。
“道长…你…我!”
李大嘴结结巴巴,慌不择路的将嘴里的肉拿出,麻溜藏在背后。
他赔着笑:“道长,找俺有何贵干?”
李常笑盯着他脸上的油花,认真道:“完事莫要忘了清理收尾。要是给外人瞧见,莫说掌柜的保不了你,执法堂都够你喝一壶。”
他这话像是意有所指。
李大嘴故作惊讶,旋即露出讨好的笑容。
“知道了,道长。我李大嘴,一贯是手脚最干脆利落的。”
说话之际,刚刚擦完地面的郭杂役抹着汗水过来。
眉前碎发看起来湿漉漉的,嗓音还是一样的宏亮:“道长,大嘴,你们在这干什么!”.bΙQμGètν.
还不待他们开口,李大嘴转头就走,还不忘将手中的肉一股脑往嘴里塞。
郭杂役先是一惊,继而张大了嘴:“大嘴,他……”
李常笑点了点头:“有空可与白莱说说,莫要让——”
话未说完,同福客栈的门突然被撞开。
十余名穿着执法堂服饰的弟子蜂拥着进来,领头的是一位二条弟子,手里捏着一张诉状。
这突然的来客,将原先待在一楼的住客们惊了一下。
到底是住了这么长时间,对同福客栈多少产生了点归属感,比如孙胖子。
他知道来者不善,可还是脸上带着笑容,搓手走近问道:“这位兄台,今日来可是喝酒的?”
那二条弟子瞥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倒是身边的三条弟子会意,一把上前将孙胖子推开,怒斥道:“执法堂办事,你敢过问?”
说着,腰间的长刀出鞘,冷光泛于刀背,映射出孙胖子惶恐的表情。
其余客栈的住客,活计都下意识退后。
郭杂役不一样,只见她捋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迈着女汉子的步伐大步上前。
她瞬间使出巧劲,将那三条弟子的刀击落,接着又在对方胸前结实踹了一脚,直接把人踢出三米之外。
“砰!”被踢的人重重落地,两手抱着胸口,眼底闪过痛苦的神色。
郭杂役啐了一口,“想当狗讨好主子?也不看看,这同福客栈是你耍横的地儿吗?”
领头的二条弟子见状,脸色发冷,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