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她上了年纪,大喜大悲最要不得。
李常笑亲自照看,又是熬药又是送水。
所幸,丹阳平日养生有方,身体好于常人,这才没有酿成什么大事。
两日后,丹阳醒转。
抬头看见李常笑,她再也不克制情绪,直接埋着脑袋哭了起来。
李常笑任由她靠着哭,心里同样不好受。
这一刻,他觉得浑身上下空前疲惫。
哪怕实力通天,智谋无双,到头来还是有数不尽的无能为力。
他苦思如何续龙脉,如何镇霸王,如何锻玉玺……只为延长江山社稷
事到如今,这依旧不能够叫人眷顾。
苍天若是有道,何故如斯,何故如斯!
忽然间。
“”
李常笑好似听到了一震闷响,是自他的体内传来的。
像是琴弦崩断那般——
他宽慰着丹阳,那双眼睛忽的睁开,望着咸阳的天,分明还有几丝腥红未散。
……
这夜。
月色朦胧,星光旖旎。
一道黑影潜行,无形无相,却可幻化众生。
无边的阴暗迅速朝着四周蔓延,编织了一夜好梦,血色的莲花冉冉升起。
翌日,朝堂。
御史大夫甘原未到。
嘉定帝派人去寻。
最后,那复命的太监吓个半死。
偌大的甘府,上至老,下至小,无一生还。
死法相当诡异,神情悠然,仿佛是于睡梦中辞世那般。
嘉定帝大怒,竟有人敢对朝臣行那灭门之举。
他授意新任的黑冰令出马,势要找出那行凶者。
做完这些,嘉定帝回到勤政殿。
片刻后,一道怒吼声自宫中传来。
嘉定帝空前愤怒,因为他的“传国玉玺”竟然丢了。
坏事频发,令这位大秦皇帝陷入了极度暴躁。
……
代郡,平邑。
一座小山洞中。
熊彰端着一个凹型石碗,小心翼翼地捧进来。
在他面前,有个昏迷的男人。
男人的伤口被简单处理过,整个人的意识却还没清醒。
熊彰一把将他的嘴掰开,将药往他嘴里灌,男人立刻被呛得大咳不止,俨然有要醒的意思。
见此,熊彰的脸色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