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霸王的办法。
若说从前,李常笑还只猜测,现在却能肯定,霸王之命就应验在熊彰身上。
要不然,那么多巧合发生在一起,可真说不过去了。
李常笑心中念头一动,天机草出现在他手中。
下一秒,金芒闪动。
屋中传出一阵闷哼。
李常笑气息衰弱,脸色有些苍白。
反噬倒在其次,只是熊彰的命弦笼罩在一层迷雾中,再无踪迹可寻。
“罢了,来日方长。”
他两眼微阖,重新归于黑夜。
咸阳,秦皇宫。
到宣昭帝金棺出城那日。
全城的百姓当街相送。
人海之中,诸君的悲伤露积成泽,将咸阳城都浸湿了。
年纪大些的,望着远处的金棺沉默了下来。
他们亲历天命、永安、宣昭三朝,深知秦国今日的不易。
年轻些的,正是抛头颅洒热血的阶段。
他们沐浴在陛下的荣光里,那是作为大秦子民的骄傲。
不只咸阳,便是列国之地都有百姓凭吊,当然也会有人替他哭泣。
所有人都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大秦宣昭帝的哀思与愤恨。
……
出了孝期。
一切归于平常。
元始帝手中掌握黑冰台的力量,又师从丞相与太尉,在朝中说一不二。
他效仿先帝,早早明确皇位的归属。
出了丧期,他即率领朝臣前往雍城,祭拜历代先祖,册封嫡长子李孝基为太子。
而后,元始帝再次下旨,以廷尉姚庆担任太子之师。
拟完这封圣旨,元始帝扶额静歇。
脑中忽然回忆宣昭帝临终前的种种,特别是那句“兄长”
他两眼微垂,面露思索,自喃自语。
“纵观朝堂上下,能被父皇称作兄长的,怕也只有靖王叔了吧。”
“父皇未尽之言,或与靖王叔有关。”
思虑至此,元始帝就犯难了。
他早先问过雍丘侯,有关靖王下落的事。
雍丘侯只是摇头,直言靖王若不欲见人,则普天之下无人可寻。
临末了,雍丘侯还给出猜测。
前些日子列国贼首接连身死,或是靖王出手了。
这猜测不是没有依据的。
列国贼人行迹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