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批弓手。
他们距离城墙犹有百余步的距离。
赵将心头大惊,如此远的距离还能保持准头,莫非秦军人人皆为弓箭手不成。
他自然想不到,秦军之中,竟然会有一支修炼了内力的军卒。
这些军卒人手一把铁胎弓,用的箭矢也是特制的长箭。
大力之下,赵卒的铠甲在这箭矢前如豆腐渣一般,连人带甲被钉在了城头之上。
底下的秦军士卒在箭雨的掩护下,借着轒轀缓缓靠近城下。
井阑也在逐步靠近城墙,秦军士卒暴露在了射程范围内。
赵将当即下令城中的弓手抛射。
“齐射!”
随后,满天的箭雨密密麻麻地落在城下。
火矢点燃了轒轀,藏于其中的秦卒碍于火势只得跑出。
很快就被飞来的箭矢搭在了地上。
无数的秦卒倒下。
井阑却越来越靠近城头。
外围的泥浆遏制了火矢的作用,而顶上的铁鹰锐士逐渐出现了伤亡。
这时,一阵浑厚的吼声响起。
“结阵!”
话音刚落,井阑上的士卒纷纷换上了牛皮盾牌。
飞来的箭矢落在上面,很快又被弹开。
井阑的内壁不断有秦卒在泼水,火矢如何也无法点燃。
近处的赵卒纷纷提起了长矛,准备击杀到达的秦卒。
这时,最前的井阑已经靠在了城头。
赵卒刚准备提戟刺去。
一道戟光划过,伴随着一震爆响。
赵将闻声转过去。
眼前这一幕,让他毕生难忘。
一位身穿银亮盔甲的将士飘浮于城头。
手中的黑色长戟宛若残影,让人根本看不起轨迹,每一秒都有赵卒死在戟下。
最可怕的是,他身前的那一角城墙,居然被削平了。
这真的是人力可为?
赵将心底绝望顿生。
而井阑上的那一批黑甲士卒紧随其后,纷纷跳上了城头,每一人都抽剑横盾。
城头的赵卒在他们手中毫无还手之力,才看轻人影,下一秒便身首异处。
这是一面倒的屠杀。
铁鹰锐士开道,不断有秦卒借助井阑登上城楼。
赵将拔出佩剑便要斩杀近处的秦卒。
“哐当!”
一道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