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秋树深深看了赵铮一眼。
殿下所忧虑的事情,他也清楚。
可是,这一桩桩难题,苍宁县这么多年来都未曾解决。
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他们不仅要解决,还得务求尽快!
简直难如登天!
赵铮摸着下巴,深深思忖一番。
粮食现在还能稍稍撑上一两天。
但眼下,这些流民绝对不能再待在这片荒原了!
许久,他凝重的目光,才向着身旁的洪秋树看去。
“洪秋树,本殿下交给你一个任务!”
“我给你安排几个人手,你去找一处能够建造房屋的地方!”
“越平越好,至少得够所有流民居住。”
建造房屋?
洪秋树一怔,满腹疑惑。
房屋建造,可不是一两日就能完成的。
殿下为何要先行安排他这么个任务?
不过,他也顾不得迟疑,可想到建房的地方,脸上却又流露出一抹难色。
“殿下,建造房屋的地方,我们苍宁县的确还有。”
“可这些地方,皆是县中那些富贾豪绅的地盘,只怕很难为殿下所用!”
富贾豪绅,以往一向是与孙县令相互勾结,狼狈为奸!
在苍宁县中的权势不可谓不大!
可听到此,赵铮却有些狐疑。
“那孙县令如今都已经被游街示众,当场斩首了。”
“你口中的那些富贾豪绅,还敢胡作非为不成?”
闻言,洪秋树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殿下,以往在苍宁县中,论官职地位,孙县令自是头一个。”
“可若论起苍宁县中最为根深蒂固的权势,还得属这些富贾豪绅。”
“其中还有一位,据说与皇城的朝廷大员是亲戚!”
“平日里,哪怕是孙县令见了,也得客客气气的!”
洪秋树语气凝重,这两厢勾结,才最为难缠。
赵铮点了点头,对于苍宁县,算是有了更深一些的了解。
看样子,这小小的苍宁县,水也不是一般的深啊!
随即,他正了正神色,沉声开口。
“洪秋树听令!”
“本殿下今日任你为苍宁县县丞。”
“之后自行组建县衙,听候调度。”
“至于这建房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