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之后,杨彪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又有些忧虑地说道:“看今日情景,陛下日益病重,恐怕立嗣之事很快便要浮出水面了。两位皇子之间,我们该如何取舍啊?”
袁隗笑眯眯地看着杨彪,比起老谋深算的杨赐来讲,杨彪简直太嫩了,对于这种问题还要斟酌。看在今日杨彪也出力的份上,他忍不住提点几句。
“贤侄何必在这种小事上费心,皇子协或者皇子辩,对于我们来说有什么区别吗?无论谁为皇子,日后谁能为帝,我们尽心辅佐就是!”
这句话倒是忠臣该说的,杨彪刚要点头,袁隗继续推心置腹地说道:“似咱们这些世家,只要不危害我们家族的地位,就听之任之,只作壁上观。如若两方胶着不定时,咱们再表明态度,如此才能取得最大利益!”
杨彪顿时愕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