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说道。
“鞠义?他姓鞠你姓麴,如何是一家人?”
韩遂仍有些不相信。
麴演将“鞠”与“麴”两姓的渊源说了一遍,又有些尴尬地说道:“实不相瞒,他乃我同父异母的兄长,不过他只是庶出,于是一直对我不服气。后来皇甫嵩来凉州征兵,他便去了关东,没承想在这里遇到了。”
韩遂闻言有些失望,捋须说道:“既然这么多年你们没有联系,想必感情也是很差。你即使与他联络上,他岂能听你的话?”
麴演哈哈笑道:“他虽然与我感情不睦,但我们毕竟是兄弟,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他必然还给我几分薄面。我先诱之于财货,看他态度如何。若是其不肯就范,我便用他娘亲作为威胁,他必然就范。”
马超也是妾生子,闻言有些兔死狐悲,有些恼怒地说道:“你们是兄弟,你就这么对他?”ωωw.
麴演却浑不在意,嘿嘿笑道:“他母亲不过是一个卑**的丫头,又算得什么兄弟,不过是一个**种而已。”
马超闻言银牙咬碎,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拳头。
马腾知道他心结所在,于是沉声吩咐道:“你且去安抚一下将士,莫要在此饶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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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知道麴演也不是讽刺自己,不过自己心中却如针扎一般。自从父亲日复一日位高权重,而且正妻又为他生了儿子后,自己那羌人娘亲就越来越受到冷落。那些孩子也都骂自己是**,自己必须够强、够狠才能活下去!否则就会如鞠义一般,被人瞧不起,还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算计!
麴演却浑然不觉,依然自鸣得意地继续说道:“只要我悄悄混入城中,定然会说服鞠义。不过他娘亲就不用惊动了,否则父亲知道后必饶不了我。他的胆子我知道,那个**人是他命根子,只要我略微吓一吓,他必会就范!”
韩遂与马腾对视了一眼,眼下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先试一试了。
于是几人又商定了联络的方法等事项。
接下来连续三天,西凉叛军都在**伤口没有发起进攻。依庞德之言,几部兵马分别驻扎在不同的方位,而且远远地离开了城墙的范围,再也不敢大意了。
周元福便依阎忠之言,将手下的将领分为几波,轮流日夜把守城池,防止叛军突然袭击。
这日正赶上鞠义把守城池,快到傍晚的时候,就见一名穿得破破烂烂的人悄悄靠近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