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
进入太守府大厅,太守高躬居中正座,脸上一片阴冷之色。弟弟新丧,若不是都尉一职太过重要,他是不愿意出席这样的宴会的。
马相、赵祗与甘宁关系不错,但是却丧命于高靖之手,本来甘宁见高躬就带了三分火气。又见高躬心不在焉敷衍地样子,于是也不见礼,直接大喇喇的入了座。
高躬见此不禁皱眉,这甘宁小小年纪不通礼数,以后相处必然多有摩擦,必须敲打一番。于是她捋须说道:“甘将军少年英雄,看样子比犬子年纪都要小一些!如此年纪,竟然能做一郡都尉,实在令人想不到啊,难道现在朝廷真的认钱不认人了?”
甘宁听出了高躬话中轻视之意,也毫不相让地说道:“高氏一门经营蜀郡多年,郡守与都尉都是高家族人,且是亲兄弟,也令人想不到啊,难道现在都是兄弟两个凑钱买官么!”
高躬闻言顿时脸上怒气勃发,而甘宁又悠悠地说道:“也不知道高靖的都尉当了多久,是否将钱挣回来了。若是没有挣回来,那可就算折本了。”
高躬怒声道:“我好意设宴待你,却没想到你如此恶语伤人,真是不当人子!”
甘宁端起酒杯悠悠说道:“太守既然好意设宴,为何酒杯之中是冷水?岂不知水越喝越冷,酒越喝越暖。太守大人的水,喝的人心里发凉啊!”
高沛说道:“太守大人舍弟新丧,按理说是不能饮酒的,所以才以水代酒。”
“他不能喝酒,那就喝水罢了。何苦将我的酒也换成了水,这是待客之道么?”甘宁此时也有些故意找茬的意思。
两人一见面就闹得要不欢而散,高沛见此也是默不作声。
正在这时后院传来隐隐地哭声,声音悲切。高躬听见了,脸上神色更加黯淡。
“太守大人府上有丧事么?怎么这声音就跟死了父亲一般?”甘宁笑呵呵问道。
高躬冷哼一声,就要发火。
高沛叹口气打圆场说道:“高都尉新丧,亲戚仍在悲痛不已,故而啼哭。”
甘宁闻言心中嘿嘿冷笑,你们死了父亲便这般啼哭,殊不知黄巾好汉一万多人都死在你们手中,他们的儿女又是何等伤心!
宴会不欢而散!
几人回到都尉府中,甘宁恨声道:“这个太守远非巴郡曹谦太守可比,我记得那时大哥颇受礼遇,怎么轮到我就成这样了?”
周元福皱眉说道:“你顶替的本来就是他弟弟的位置,对你不满也在意料之中。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