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卫仲道?”周元福闻言有些脸红,转而问道。
“嗯,他就在馆驿之中,估计今天还要来呢。”蔡邕皱眉说道。
“若他今日来此,蔡伯父计划如何答复他?”周元福继续问道。
蔡邕吞吞吐吐说道:“我观他不似短命之人啊,元福所推断的是否有误啊?若是因此耽误了小女的姻缘,那找个良配就难了。”
这已经是蔡邕第二次说卫仲道看着不是短命之人,言语中对周元福还是不太相信。
周元福知道多说无益,于是拱手说道:“既然蔡伯父心中存疑,那元福多说无益,改日再来拜访。”
说着,就要离去。蔡邕又追着问道:“剩下的几句谶语当作何解啊?”
周元福笑笑,他连第一句都不相信,后面即使自己解释了,他肯定也不听,于是拱手说道:“谶语就是谶语,请恕元福也不能详解。”
周晖就在门外等候,见到几人出来,就抱拳说道:“贤弟请这边走,我已经为你安排了房舍。贤弟不急的话,可以在此地多盘桓几日。”
周元福在此处觉得甚是拘束,特别是想起周忠冷冷淡淡的态度,也不愿意在此地多待,于是回礼道:“兄长美意,愚弟心领了。只不过我的麾下多是军中莽汉,若是居住在此多有打扰。我们已经在馆驿之中安排了住处,就不叨扰了,改日再来府中拜访。”
说完就领着众人走了。
周晖见众人走了,有些意兴阑珊地回去复命。
周尚闻言,站起来对周忠说道:“我亲自去挽留一番,就不信他不留下来!”
周忠摆摆手说道:“此子刚来就与文台的大儿闹翻了,不住在府中也能少许多麻烦。”
周尚不解其意的向周忠问道:“兄长,这元福也算是我族中翘楚了,为何兄长对他如此冷淡啊?”
周忠叹口气说道:“到目前我仍不能看透此子作为啊。听闻其在益州多有不轨举动,我也是怕他牵连我们啊。”
周尚轻声说道:“难道兄长以为元福有不臣之心?”
周忠捋了捋胡子,算是默认了。
“眼下朝政日益荒废,各地烽烟四起,天下迟早大乱,咱们家有这样的麒麟儿也是幸事啊!兄长如此怠慢,恐伤元福之心啊。”周尚谏言道。
周忠苦笑说道:“孙文台如今也投靠了中常侍,以其才能,再加上这帮宦官的提拔,以后前程也未可知。听闻元福与其并不和睦。虽然元福是我们族中之人,但毕竟根基浅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