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边说边卷起袖子,露出藕段一样白嫩的胳膊开始洗脸,不经意间还把前襟往下拉了拉,用手帕擦了擦脖子和前胸,又感觉很不自在,双臂一夹往上推了推,顿时满屋春色。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总听过吧。咱们都是男子,你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可告诉你别打错主意。崩看你体格强壮,老头子我可练过,你可不要想用强。”
人老了话多,吕不韦为了掐死周元福的念头,叨叨起来没完。
“吕相想哪里去了,我的为人您还不清楚?你看咱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天,都是各睡一边。我一直规规矩矩的,请吕相莫要胡乱猜疑。”
周元福一边偷摸瞄着吕不韦,一边说道。
吕不韦闻言,绕着周元福看了一圈,“不对劲,很不对劲。”
周元福干笑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吕相千万不要多想。”
吕不韦眯着眼睛说道,“现在马匹都好了吧,你为什么不催我出发呢,你身份之事不着急了?”
周元福心中苦笑,自己非是不着急,而是着急也没用。之前没有搞清楚你跟貂蝉的事情,不敢让你去。现在弄明白了这事,更不敢让你去了,到时候捅了娄子事小,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真正的一尸两命。
“这马匹病刚好,目前还在恢复马力中,所以……”
“不用找这个借口,那匹汗血宝马不是没事么?你这几天不放我离去,可是怕我骑上你这个宝马一去不返啊?”吕不韦不满的说道。
“怎么会?能结识吕相是在下的荣幸,区区一匹宝马就是送给吕相也不值什么。只是这宝马我之前送给云长了,待日后我去为吕相寻一匹更好的。”
周元福只得陪着吕不韦打哈哈。
“说吧,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吕不韦好似看透了一切。
“没有啊。”
“哼,你当我真的是**么?”
吕不韦突然将脸沉了下来,长期位居高位,自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周元福一时噤若寒蝉,不敢发一言。
“自从第一日之后,我就留心观察。有时我午睡醒来就是第二天了。时候第二天醒来前一天的捕获的猎物已经吃完了。说说吧,周将军瞒了我什么事情?”吕不韦不容置疑的说,“可是我这身体出了毛病?”说着手还拍了拍**。
周元福咽了一口口水,“吕相果然明察秋毫,既然你都发现了,我就不瞒你了。你这具身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