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杯酒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貂蝉姑娘顿时巧笑嫣然,眼波流转,觉得周元福说话颠三倒四,前面阳春白雪出口成章,后面就成了下里巴人乡间俚语了,于是浅浅施礼道:“多谢公子夸奖。”
“好一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貂蝉姑娘果然慧眼识英才,否则我真以为这位壮士只是护卫。”王懋击掌赞道,“只是不知这位小兄弟到底是何许人也?”
田丰忙掩饰道:“这是我新收的一名弟子,姓周名福,出身寒门但是勤奋好学。此次我西入汉中,路途遥远,就将其带在身边。”
贾县令与王懋一听周元福出身寒门,便不以为意。
“田公辞官后,舍弟一直叹息不已,痛惜国家失去贤才。现在好了,田公终于又出仕了,只是不知田公为何选择一偏僻小县去做县令啊?以田公大才,被当今何大将军征召,只是迟早的事情。且现在皇帝解了**,正是我等士人大显身手的时机啊!”王懋问道。
田丰呵呵一笑,“我这弟子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原来我处朝堂之中,皇帝被阉竖蒙蔽,我一个小小的侍御史又能何为?即使检举奸佞,陛下也是视而不见。与其如此,不如归隐田园。但是回家乡以后,看到民不聊生又觉得自己得做一些事情,听闻汉中贼盗群发,故而招募乡勇,去汉中平叛,也算是我为大汉尽一些本分吧。”
这些说辞原本就是想好的,虽然有些牵强,但是为了避免别人怀疑只能这么说。
“田公胸襟令在下佩服。”贾县令赞许道。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田公所言甚有道理!前些时日,舍弟王允会同皇甫将军剿灭兖州黄巾,所查抄信件中竟然有阉竖张让门人与黄巾私通的证据,而且据信中内容查看,这张让似乎与张角颇为熟悉。昔日中常侍封谞、徐奉与黄巾贼人勾结被诛杀,现今来看这勾结之人还未诛杀尽啊!舍弟将所得证据呈至御前,不知道张让用了什么说辞,陛下竟然将他轻轻放过。真是可悲,可叹啊。”王懋叹息道。
“王公慎言、慎言啊,喝酒、喝酒。”
贾县令闻言胆战心惊,生怕王懋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连忙劝酒。
大家共饮了一杯,王允见两人迟迟不提正题,而貂蝉又一个劲的劝酒,已是有几分酒意了。
“听闻手下人回报,王公此次所率乡勇皆虎狼之士,看行止作风便是百战雄兵也不及啊。”贾县令慢慢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