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儒之言,岂可当真!当年叔父在边地确实多用招抚之策,但情况不同,边疆之地乃癣疥之疾,且边地用兵不易,故出此下策。而黄巾贼则不同,此为我汉室心腹之患,特别是匪首张角与张宝俱在城中,如何招抚?”
“太平之世招降只会助长贼人士气,必须严惩才能让后人警醒!上次我可能是随口说说,不过为了震慑群贼,这次我要真的试试这人观!”
“那蔡议郎这边如何交待,虽然这些年蔡议郎不在朝中,但是也身负人望,如果将军得罪了他……”
“无妨,蔡议郎只是心系子女安危而已,打破城池救出他一家老小就是了。这些贼子性命他怎会关心。”
阎忠点头称是。
“依阎公之见,这冀州黄巾何时可灭?”
“破敌之策我心中已有计较,我们只需如此如此……”
皇甫嵩闻听阎忠的计谋,不由得心花怒放。
“若是阎公之谋可剿灭这冀州黄巾,那当记做头功!”
阎忠目光灼灼,盯着皇甫嵩说道:“名位于我如浮云。将军先败波才,后败卜已,此次将军再破张角三兄弟,必将名垂千古!封王也不是不可能,如今乱世已起,将军要早做打算啊。”
“阎公慎言,高祖早有言‘非刘氏而王,天下共击之’,岂可做此奢望!我皇甫嵩只是尽忠职守,愿天下太平而已。”
阎忠笑了笑,也就不再多言了。
……
烈日炎炎,今年雨水格外稀少,一切都显得无精打采,树上的知了都叫的有气无力,巡逻的士兵偶尔走过,总是能踢起一团团灰尘。
张飞坐在树荫里享受着阴凉,想着自己的心事。
经过大哥的话疗与二哥的酒疗,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静了。就像大哥说的,这乱世之中人人皆身不由己,兄弟齐心趁乱世博个封妻荫子、青史留名才是正事。
至于高升,如果换做是自己命丧当场,他也未必很难过吧。听说中军大帐来了一位名士,这种露脸的事情皇甫嵩从来不让我们参与。如果是卢尚书的话,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必然有我们的一席之地。卢植,卢尚书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可是一棵参天大树,俺们兄弟还指望大树底下好乘凉呢。
“刘玄德,刘玄德,赶快出来拜见蔡议郎。”
张飞腾的跳了起来:“直娘贼,天天大呼小叫,我大哥名讳也是你们可以直接喊的。”
营帐内刘玄德听到蔡议郎几个字,也马上跳了起来,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