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了吧。”
意远不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相处。
就算是裴子安那孩子,也一直是意远从中调和他们的父子关系,他扮演了很多个角色,唯独父亲,他自己都缺失,又怎么教育后代?
他揉了揉太阳穴,顿觉这是个比经商还复杂一万倍的事情。
他叫住即将退出去的老庚:“明天你找几本跟教育有关的书给我,哦,别让那小子知道。”
庚兴言笑了笑,不敢笑出声,应下。
……
闻茵的手机在逃跑的时候丢了,让人取回来,屏幕摔碎了,倒是没坏,还能看。
追杀她的人不是裴景山,她又没别的头绪,胡乱拨弄手机,翻着翻着就又看到管滢拍的照片。M.
“在看什么。”
听到声音,她微怔,放下手机抬腿向沈修宴走去:“滢滢说你被治安署抓走了?怎么回事?受没受伤?”
他来的路上听说了她的事,她不关心她自己,倒是第一时间问他有没有受伤,他冰封的心似淌过一泉暖流,抬手把人拥进怀里,极轻地抱了下,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沈修宴:“没事。”
闻茵反手抓住他,难掩紧张:“真没事?”
她等不及地解开他外套,查看他有没有受伤的地方,他这个人一贯冷静,就算真怎么样也不会说,还不如她自己看。
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站在原地不动,配合地撩开衬衣,露出他肌肉块分明的上半身,虽是冷白的皮肤,眼神却温柔极了,隐含笑意。
沈修宴:“下面要不要看?”
闻茵:“也行。”
她一本正经,他却怕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好了,真没事,徐星洲的事情管滢应该和你说了吧?”
看样子是真没事,她松口气:“嗯。你和他交锋了?”
沈修宴:“没有,他动作很快。”他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又拿下去,闻茵不解,他解释:“大概就是这个速度,徐星洲就死了。”
她惊讶,又感到匪夷所思,良久问了句:“那还是人吗?”
他把人拉到床上,发现她小手还有些凉,仔细放掌心捂着:“经过专业训练的话,可以做到。”
闻茵:“专业训练,运动员?”
百米赛跑的世界冠军,几秒内说不定可以,可他就算跑到了,也未必能在几秒内把人杀死。
沈修宴摇了摇头:“专业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