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雁犯的。”

闻茵惊讶，这种程度的案件，可以载入犯罪史了，很多时候评判一个案件是否恶劣，不光取决于受害者的多少，更取决于是否残忍，是否极其的泯灭人性底线，很明显这个案子穷凶极恶的程度，根本不会让人往“女人”这个一向弱势的群体上想。

“她那时候多大？”

江北嘉：“二十出头吧，兴许不到，反正很年轻。她当时在那片卖豆腐，因为长得漂亮被人叫豆腐西施，在当地还挺出名的，这案子出了后，她就消失了，有人在案发当天晚上看见她在附近徘徊，但是这种不能当证据。”

闻茵：“治安署没去找？”

江北嘉：“找过，大概半年吧，忽然就中断了，成立的特案组也销声匿迹，等于没人查这个事了懂吧。”

闻茵：“那不是更可疑？”

江北嘉：“是啊，有人就说她找到金大腿，金大腿把她保下来了，大约又过了三年吧，有人在境外的地下赌场看见她，她在竞拍一个古董，好像是个马头面具，商朝传下来的，很完整，几乎没有破损的地方，所以想要的人很多。”

闻茵：“最后多少钱拍下来的啊？”

江北嘉举了个“三”，闻茵问：“三千万？”

江北嘉摇摇头，“三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