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了,在家歇两天,”她倒了杯温水坐床边,摊开掌心,里面两颗药,“药等吃完饭再吃,你昨天半夜又吐好几回,喝点水吧。”
继他们冷战,她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沈修宴:“不了,公司有事。”
昨天祖鸿博话说一半,就让他买矿,闻天逸的死和矿场有什么关系他得赶紧查清楚。
“你想死吗。”
沈修宴动作一顿,闻茵把水杯咣地撂床头。
闻茵:“以后我孩子问他爸怎么死的,我就说喝死的,合适吗。”
沈修宴蹙眉,“没那么严重。”
闻茵拿来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走路上我怕殡葬老板问你买不买套餐。”
沈修宴挪开视线和她眼睛对上,“你嘴再毒点?”
闻茵:“反正公司的给你打了一早上电话都被我拒接了,去也没用,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
小米粥熬好了,她从保姆手里接过,坐他对面,舀勺吹两下,递到他嘴边。
他迟迟没动,静了半晌。
沈修宴:“你关心我?”
闻茵:“很隐晦吗。”
沈修宴:“噩梦。”
闻茵被他话搞糊涂,他却接过碗自己喝。
闻茵想了好一阵也没想明白,“噩梦,什么意思。”
沈修宴头也不抬,“你对我好,准是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