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已是戌时。(19:00—21:00)
虞晚借口时间太晚,赶路太累,给虞父、虞母留了礼物就匆忙回屋了。
回了屋,春熙与凛冬在整理行李,看到虞晚进屋,春熙赶忙上前来,行了一礼,“郡主!”
许久没见这丫头了,还是这么温温吞吞的,四个侍女,就数她性格最是温和,凛冬有点冷冷的,盛夏可能是跟她学武有关,性格直·爽(这个爽字,说的不情不愿的),金秋经商,别看这人脸上随时笑眯眯的,跟个笑面虎似的,实则就数她最精明,毕竟无奸不商嘛!
春熙上前来替虞晚更衣,看着她消瘦的面容跟纤细的身形,眉头紧皱,“郡主您这才离开多久,怎么就瘦了这么多?这盛夏跟凛冬也是,太不会照顾人了。”
虞晚整个人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任由她折腾,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可累惨她了。
“也不能怪她们,”虞晚打了个哈欠,两眼泪汪汪的,“实在是此行变动太多了。”
她回过身来,用手指挑起春熙的下巴,“小美人儿,本郡主要沐浴了,你还不走?是打算跟本郡主一起吗?”
看着虞晚没个正形的模样,春熙无奈摇了摇头,她家郡主最是爱玩,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春熙替她放好水后就退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虞晚还是没习惯沐浴时身边有人伺候着,她就喜欢一个人,独享这片刻安宁。
虞晚出来时,凛冬已经退下了,就只余春熙还留在屋里。
她上前来接过虞晚手里的帕子,替她绞发,“郡主,刚刚整理东西时,发现了这个盒子,看着还挺别致的,我就没有收起来!”
虞晚接过,里面是临走时那妇人让人给她的剪纸,她打开盒子,手指细细临摹,也不知那少年到哪了。
春熙瞟了一眼,“郡主,这是您吗?”
“对啊!”虞晚抬了抬下巴,“好看吧?”
“这人手艺可真了得,”春熙顿了顿,“只不过……这男子是?”
她看了一眼虞晚的脸色,见没有太大反应才继续问道。
虞晚将剪纸高高举起,让她看得更仔细些,“沈易安啊,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沈……易安?”春熙迟疑,她仔细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此人。”
“哦!”虞晚摸了摸鼻子,“我忘了你不知道他名字,就是镇军大将军啊!”
“哦,那奴婢知道了。”春熙摸了摸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