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这个地方太穷了,我前几年偶然发现的,然后就经常过来义诊,一来二去的就熟了。”虞晚如实回答。
“你们俩太过分了,都不等我。”看着陆南星这委屈的小模样,虞晚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你的马怎么气喘吁吁的,你是不是太重了?”
“哈哈哈哈...”
大壮表示,主人此举甚合我意,为此还蹭了蹭虞晚的肩膀。
大壮瞅了陆南星一眼,发出“咴儿咴儿”的叫声。(呵,**!)
“我错了,我错了,大壮这名字真好听,也不胖,这叫身体矫健,动作灵活,大壮最厉害了。”陆南星这不走心的称赞估计也就只有大壮信了。
最直接表现就是不瞅他了。
“走,我们先去看看我的病人,然后再上山,山上有野味,我们跟猎户借个弓箭打野味吃。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我烤的野味最好吃了。”
说到野味虞晚两眼放光,上次烤了一只兔子,至今回味无穷。
进村后,沿着大路一直走,出现三条岔路,选下条。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10分钟),来到一栋茅草房前,没有门可以敲。
“柱子,柱子,在家吗?我来换药了。”
“在家呢,虞大夫你来了,快进来吧!”
年轻人常年下地干活,皮肤成小麦色,身体健壮,看到虞晚他明显很高兴,笑得见牙不见眼。
看到虞晚身后站着的两个少年,气度不凡,衣服华丽,柱子明显有些拘谨,挠了挠脑袋。“虞大夫,还有两位公子快请进。”
柱子忙前忙后的,又是拿凳子,又是倒水的。还是虞晚看不下去,叫住了他。
“柱子,你别忙了,我们一会儿还有事呢,我先替你看看伤口。”
“诶诶,我知道了。”年轻人老实,搬了个凳子坐在虞晚不远处,顺带把袖子挽了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伤口周边有没有发热跟刺痛感?”虞晚把药包拆了下来,清洗着伤口周边,仔细检查伤口。伤口恢复良好,无红肿现象。
“伤口不疼了,我好得差不多了,我感觉都可以下地干活了。”柱子显然是闲不住的人。
“不疼了也不要大意,这伤口还没有长好,不要干太重的活,手还不能受力,二次受伤你这手可就废了。”虞晚细细叮嘱道。ωωw.
“这线我就给你拆了,拆线以后,可能会导致伤口边出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