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如果没交，而且欠费太多，可能会停止治疗。

就在此时，袁斌武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找我是为了什么，你们没找错人，张值瑞确实是我杀的......”

正在开车的张云浩皱了皱眉，“就算你再怎么不幸，也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可他的话还被说完，就被袁斌武打断了，袁斌武大声吼道：“杀人？！呵呵，张值瑞这个狗东西明知道我母亲还躺在重症监护室急需用钱的时候，还TM私吞我的工资和奖金，他这种行为跟间接杀了我母亲有什么区别？！！！”

“既然他杀了我母亲，那我杀了他又有什么错？！”

“你知道吗？我当初苦苦哀求张值瑞，让他把以前私吞我工资的那部分还给我，可他呢？不仅不还给我，反而变本加厉吞得更多了！因为他是公司老板的亲戚，他知道我离不开这份工作，知道以我的学历如果辞职了根本找不到更好的工作，所以他吞得肆无忌惮，吞得很爽，呵呵......不过真好啊～，他把毒吞下去的那一刻就轮到我爽了，哈哈哈......”说完，袁斌武咧开嘴角，放肆地笑了起来。

林白夜依旧沉默不语，据警方的调查，张值瑞此人曾多次篡改补习机构内其他员工的工资，并将多余部分收入自己的账户下，而这些被篡改工资的员工之中，刚好包括袁斌武。

袁斌武在张值瑞死后，就直接辞职了，这就引起了林白夜的特别注意。

按理说，克扣自己工资的人不在了，袁斌武应该对这份工作抱有期待，并且继续留下来工作才对。

如今想来，袁斌武离职的原因，一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是因为母亲不在了，所以袁斌武对生活也就不抱有期待了。

“你选择承认罪行的原因，是因为那些催债的混混？”林白夜问袁斌武。

“没错，那些借人高利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借了他们三十万才两个多月，现在居然要我还一百万，刚才还打电话威胁我说什么——你居然敢报警，等着我们收掉你的手指吧......呵呵，既然如此，那他们也别想要回钱了。”停了一下，袁斌武看向林白夜，“警官，呆在监狱里应该很安全吧？”

“自然，从目前的情况来说，比你呆在外面要安全得多。”林白夜想了想回道。

“那好，我现在自首，坦白所有罪行。”袁斌武道。

林白夜点点头，“那就跟我们回去做笔录吧。”

袁斌武的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