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所以,我要怎么跟你呢张海盐?啊,我怎么忘了,盐焗虾组合少了一个早就被遗忘在历史里连你自己都记不清,如今应该是叫回你的本名张海楼才对,怎么跟,你展开说说我洗耳恭听。”
邪帝依旧保持着笑意晏晏的模样,微扭头覆手在耳后做作的表示自己有在认真的倾听。
每一句话都代表一个无法替代的执念,代表一个充满血与泪的曾经和连提起都会觉得绞痛难忍的瘢痕。
下一刻,来自昏暗角落的目光宛若沙漠中随时准备将猎物噬咬吞食殆尽的毒蛇,乖张阴戾盛满了血腥破坏欲裹挟着澎湃的杀意落在吴小佛爷的身上。
强行压抑,按捺,伺机而动,且擅长忍耐。
可怕的,长久的死寂,只偶尔听得见海浪拍打在船身的波涛翻滚,
和咔滋咔滋的嗑瓜子的声音。
随着讥诮的言语,那些细碎的,似乎是一个世纪以前开始,就会在夜里蔓延,在风中扶摇直上的孤独、悔恨、思念、求而不得的爱恋与无法释怀的遏抑心绪,尽数在此刻随着静脉血管逆流而上啃噬着四肢百骸的每一根神经。
在阴暗中,张海盐风轻云淡的狡猾眸光倏然变得狰狞,他还在笑,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左右他的心绪。
两只笑面虎的对决,堪称登峰造极。
更加诡艳骚气的笑,倏忽抬手,掀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身体拔高全身的骨骼都在噼里啪啦发出清脆或沉闷的声响。
须臾,他从角落里一步步走到光亮之下,身量纤瘦颀长,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柳月眉丹凤眼仰月唇,明明是一张文弱书生的脸,却浑身骨头缝里都散发着异样的邪魅狂狷,如果他有尾巴,一定是只邪气冲天千娇百媚的狐狸精。
“我改变主意了,你果然还是死一死我会比较开心。”被戳中了死穴,眉眼弯弯笑意却止于表面,语气中的凛冽与阴森令人不自禁的胆寒。
那种调笑间视人命为草芥游离在尘世中的漠然和黑瞎子有些相似。
只是他们从根本上就有着本质的区别。
无论爱情,友情,又或者亲情,都有人深爱着齐黑瞎愿意为他豁出一切。m.bīQikμ.ИěΤ
张海盐没有,他和那些冰冷的同姓同族的狱卒一样,他不懂爱。
或许他曾经也体会过那种奇异的会让人心中倍感温暖治愈一切苦难的情感,但已经太迟了。
世界之大,再也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