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大家持续性的对五纸山施压。要将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逼他们发疯。”我将自己的打算对尤奴儿说了一遍。
“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吧。后天会有两百个兄弟从宁乡过来。先让他们跳几天,等我们的人一到,你看新闻就知道了。”尤奴儿说这话的时候隐隐散发着一丝杀气。
“注意安全,别大意。不论是五纸山还是文家,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盘踞这么多年。跟兄弟们说,这一回咱们既然动了,那就做得彻底一点。不要留尾巴,也不要留下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我继续叮嘱着尤奴儿。
“我知道,你放心。有什么拿不准的事,我会跟你和缇娜姐商量的。你们在家也要多加小心。那些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跟尤奴儿说了几分钟,我将电话给挂了。街上飘荡着炒粉炒面还有烧烤的香味。我将车窗关上,示意范小娟开车。
城市大,红绿灯也多。基本上开不了一会儿,就得停下来等信号灯。前方十字路口又一个红灯,并且是个时间长达90秒的红灯。百无聊赖之中,我扭头看起了街边的风景。路边一个人都没有,倒是有一个售卖馄饨的小推车停在马路牙子上。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可不见老板的身影。这条街上的情形,跟刚才我看到的车水马龙截然不同。在隔壁街,路上虽不敢说人山人海,可也是人声鼎沸。
“有点不对劲!”范小娟说着话,将别在后腰的枪掏了出来。一个省会城市,夜里十一点街上就没人了?不仅没人,在我们等信号灯的这一分钟里,这个四车道的十字路口,居然连一辆车都没有看到。目光所及之处,就只有我们这一辆车,我们这两个人。
我将手搭在门锁的把手上,做好了随时下车的准备。而范小娟则是熟练的将子弹顶上了膛,眼神专注在车的前方。
吱…空旷的街道上,一阵轮胎摩擦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然后引擎轰鸣,一辆油罐车从暗处冲出来。径直对着我们就撞。
“坐稳了!”范小娟提醒了我一声,将车猛的开了出去。身后留下了一阵青烟,和地上的两道车胎印。
嗡,油罐车贴着我们的车尾冲过去。一个急刹之后,就想调头。范小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问我:“怎么做?”她没有问我怎么办,而是问我怎么做。这就足以证明,她是想跟对方较量较量了。
“前头找个暗一点的地方停车。”正好,我也想跟对方过过招。既然他们想要我的命,那我就教教他们什么叫做世上没有后悔药。
范小娟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