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母亲呵护婴儿一样呵护着我,我感受到了从一个胚胎成长为一个人的全部过程。我在茧里手舞足蹈着,从前再怎么练习也完成不了的九图六座像,在这一刻全部融会贯通。从前再怎么练习也完成不了的家传指法和功法,在这一刻犹如醍醐灌顶。我觉得自己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一个父亲还有祖辈们穷其一生都没有达到过的高度。
自信,前所未有的自信还有幸福感此刻围绕着我。我觉得自己是获得了重生,又或者用新生来形容更为贴切一切。那颗茧慢慢消融,每消融一点,就会化作一点能量朝我体内汇聚。那个女人的舞蹈慢了下来,我努力想要看清她的脸,却始终看不清。
“你是谁!”我朝她伸出手去。
“我…”她似乎想要回答,可话没说完,身影已经消散不见。巨大的火茧也随着她的消失,化作一团火红,钻进了我的印堂之中。我觉得很热,热得想要去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凉快凉快。
火茧消失,河水恢复了清明,那些被污染的地方也重新变得清澈。我就那么站在水里,面对着那个怪物。
怪物不知道感知到了什么,它拖着被拍成重伤的身躯,想要退回岸上。我一伸手,天官印浮现。火红的天官印,是的,天官印从雷电的蓝,变成了烈火的红。只不过在那一团炙热的红外边,又缠绕了一层黑色的电浆。
水开始沸腾,逐渐冒起了气泡,给人一种河水即将被我烧开的感觉。
怪物后退的速度很快,它开始逃避。我的手一松,天官印冲出水面化作一道火焰直奔怪物而去。没有山崩地裂,地动山摇,一切都显得很平静。火焰席卷,焚烧掉了一切。怪物,虫子,还有那些城墙上的人。我站起身,看看齐腰深的河水。就在刚才那一刻,天官印释放的火焰,将河流蒸发掉了大半。如果再来一次,这里将会赤地千里,没有半点水源。
“程,哥?”身后的兄弟们彼此搀扶着站起来,他们有些惊惶的看向我。
“大家都没事吧?”我收了天官印,对对他们微微点头道。
“没事,没事,就是觉得有点热。”大家的眼神有些闪躲,可能刚才的那一切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让他们对我由敬,变成了畏。
“见鬼了?你们怕什么?草!”我对他们竖起了中指。
“我就说程哥没事吧?哈哈哈哈,大家说是不是?程哥还是以前的那个程哥。”一句粗口,一个手势,让大家对我的惧怕降低了许多。尽管这笑声听起来有些勉强,可接受一个超出认知的事实,